道你睡觉之后就会入梦么,你还敢穿成这样,你要是没看到我怎么办,你准备是来喂凶兽肚子的么?笨蛋。”
原长歌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整个人窝进男人怀里,倦倦的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地:“能不能别废话了,我困的要命。”
穿越而来真是没有一分钟省心的时间,才疼的死去活来呢,也不给她休个伤假病假什么的,直接让她带病穿越入梦,继续战斗,这鬼世界真心凶残。
男人一手搂紧她的腰,一边看着那撒腿裤下露出的一双粉白宣嫩的小腿,还有光滑赤粉的小足,雨丝不断的滴上去,如同滴在荷叶上一样,晶莹剔透的水滴轻轻在雪般的足背上滚动,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男人黑眸微眯,嘴角不由的抽了又抽,“你是在找死是吧,穿这么少,你就不怕冻破了你的皮!”
原长歌理都不理他,抓紧时间睡觉,现在止戈还在突破之中,根本没人会叫她,她要不养好精神,在梦里一定会被虐得很惨。
男人一身紧身束腰玄衣,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布料,甚至就这套衣服,细细看来,也有无数细碎裂纹,明显的,男人在梦里已经很久没有醒过来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在现实中补充战略物资。
怎么办,就让这丫头在这雨里冻着?!!
男人四下张望了一下,他在梦里呆了很久,自然不是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但那个地方离这里甚远,如果带了原长歌去那里,原长歌清醒之后,再次入梦,谁知道她会出现在哪里?
就凭这小姑娘的战力,完全就是给凶兽们送香香嫩嫩的小点心嘛。
干脆就在这里重搭个落脚的地方吧。
男人一抬头,打量了下环境,在一颗高大的古树第四节枝节上有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在那里搭个树屋应该不坏。
男人伸手拿出自己视如兄弟的长刀,人生第一次用“兄弟”砍树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衣服断手足,方显我男儿本色!
忽忽几刀下去,将那块地方砍出一个二平米的空间,再寻到适合的树枝,砍成两头尖尖。
对于一个有着多年野外求生经验的男人来说,而且是一个战力超群的男人,搭一个容身之所实在是一件极容易的事。不到半个时辰,那双人床大小的树屋就搭成了。
树顶上铺着厚厚的树叶,再用几条细枝条压着,两头尖的木钉牢牢的固定,组成了一个相对牢固的小树屋。
男人砍了一堆湿湿的青草进了树屋,平铺在地板上,一只手默默运起灵力,一道暗黑色的火焰燃起在掌心
那火是那么霸道,周围的湿枝湿叶里的水气迅速被蒸发,烟雾弥漫如同冬日的洗澡堂,最终那些青草变得蓬松而柔软,男人将原长歌放进草铺里。
原长歌打了个呵欠,整个人一侧,继续向他滚过来,双手双脚,又一次缠上他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那么暖和,她才不会放弃这绝佳的人形取暖炉鼎呢。
男人脸上露出来嫌的神情,身体却诚实表达了喜欢,这个永远口嫌体正直的傲娇货将原长歌调到最舒服的角度,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禁阵,安放好兽核,抱着原长歌一起睡去。
那个防御禁阵还能再使用三次,平时他都是极舍不得用的,他每次都在伤得太历害,又许久没睡实在撑不住的情况下才用一次,也就是这个意外带进来的防御禁阵让他能撑到这么久。
可是今天,并没有多困的他觉得能陪着自己乖巧可爱的小孕者一起睡一觉,才是最应该做得事。
人生,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痛苦在等着他,可就是眼下这么一点儿甜,却能让他鼓足勇气,却忍耐更多更多的痛苦。
原长歌醒来一次,看到两个人都趴进草窝里睡得四仰八叉,立刻觉得自己高冷艳的逼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