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她放满了一浴缸温水,开始给他脱衣服。
昨天伺候了他一天,给他脱衣服,和看到他赤果果的身体,她不再害怕了,但害羞依然不变。
给他脱完衣服扶着他小心翼翼躺进浴缸里后,她在水里放了些沐浴乳,本想出去回避让他自己洗,洗好了她再进来伺候他。
他手拉住她小手,不让她离开:“楚以菲,你这样的伺候算合格了吗?”
“你躺着自己可以洗的呀,你想洗多久那就洗多久,不想洗了就大喊一声我马上进来给你擦身体和穿衣服。”楚以菲背对着他,没转过身看他半眼。
凌烁不语不发,抓住她小手的强而有力臂弯用力一扯,措手不及的楚以菲双脚站不稳,身体向往倒下。
倒进浴缸里的她,凌烁用他的身体接住了她,她身上的衣服迅速湿透全身。
虽然她穿着衣服,肌肤没与他暧昧相贴,但她的脸羞红得能滴血。
她想站起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浴室,但凌烁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她逃不得也挣扎不掉。
一只粉嫩多汁的小白兔送进了大灰狼的窝笼里,大灰娘岂能不起垂涎欲滴的**。
他灼热薄唇开始吻上她粉嫩香脖,楚以菲全身既震撼和颤栗。
她开始闪躲,拒绝:“你放开我,我不要,我恨你,我不要和你干这事。”
她明知挣扎和拒绝只是徒劳无功,却非要飞蛾扑火。
他原本温柔的吻顷刻变成嗜血的啃吻,多年未曾承受如此撕心裂肺啃吻的楚以菲,既彷徨又无助。
整个浴室渐渐弥漫着**的色彩和气味。
楚以菲是在冰凉的水里被冻醒的,她的皮肤被泡皱巴巴的,白白的,像个即将要老去的丑恶老太婆。
凌烁人已经不在了,他竟然这般的可恶,自己可以离开浴缸离开浴室,还要她一手帮着他脱衣服和进浴缸。
她马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出浴室,看到凌烁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书。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身上**的衣服滴了一地水:“凌烁,你真卑鄙,真无耻。”
“你这么的气愤,是在责怪我丢了一只小腿,让你不够尽兴吗?”她对他的每一句责怪,他都有理由为自己平反。
楚以菲察觉到他虽然想要气恼她,但他的声音中的确暴露了一股自悲的悲凉。
“你觉得自己的功力真的差了吗,我可没有这么觉得,你虽然丢了一只小腿,但却比以前还要厉害,还要让我神魂颤倒。”她突然变了语气和神色,变成对他的功力很是赞叹。
凌烁左脚没有戴假肢,一只脚撑在地上,扶着旁边的柜子站起身,一副垂涎欲滴望着她:“既你这么喜欢,那我们再来一回吧!”
“我不要。”她立马拒绝,仗着他不能向她走近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没关系,今天不要,以后机会多得是,你不怕要不到。”凌烁没戴假肢确实耐何不了她,今天他认输,凌辱她来日还方长。
林轩晚上下班回家后,楚以菲刚好做好饭,但他说暂时别开饭,他把大门紧锁进入凌烁的房间也锁上门,像防间谍一样防着她。
两人男人则在房间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凌烁一直没有放弃凌氏,林轩也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五年以来他一直委托一直在凌氏集团上班的财务替他收集凌烨和朱倩怡有没有对凌氏做出任何的伤害证据。
今天林轩从财务口中得知凌烨把凌氏的备用资金转入一个国外银行户口。
凌氏从上市以来,一直都有备着十个亿的备用资金以一时之需,凌烨若真的要独自吞了这十个亿,那他已经犯了商业潜款罪,逮捕他,让他踹几年牢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