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雪梅,这,这倒是真的。”
钟教授也表现出特有的关切,劝道:“雪梅,你可真别不要胡来,一起去看你的小马哥也行,大伙儿再做做工作,但还是放下枪,别把性质给搞变了,反而添乱。”
“切。”表妹听了心中也是有些担忧,想了想,说道:“也对,唐妹,你把手枪收起来,看住四眼就行了,两人都拿着枪确实不好。”唐妹一听,赶紧把手枪藏到随身带的小包,表妹一手抬着枪一手挽住姜少校的手臂,利甲抠住他的动脉,稍稍点了下,吓唬道:“我呢,你就说我硬要拿着玩的,就玩会儿,反正你的人都认识我,大家不会奇怪的,不过,你可别给我说漏了,我的枪法你是知道的,搞不好我把你的士兵全都给突突了,让你哭去,走。”
这下可完了,想不到表妹想出这么个主意,姜少校哭笑不得,心想着平时干嘛教她打枪呢,这回不玩完也做不得人了,一个经过高强度训练的军官就这么给俘虏了?姜少校脑子转了几转,还是没转出东西来,很是无奈地一起朝外走去,嘱咐道:“你可千万别乱开枪,真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了,给我老实点。”表妹推了下姜少校,姜少校打开门看了看,说道:“走吧。”
门外的士兵见表妹拿着枪挽着姜少校,而姜少校却是两手空空,都心中很是奇怪,生恐情况有变,紧张地抬了抬枪,其中几个还拉上了枪栓。表妹把枪朝空抬了抬,摆了个酷姿,柳眉一竖,笑骂道:“看什么看,这姿式不行啊?走,打战去。”说着,抬起一脚朝着一名拉枪栓的士兵踢去:“没听警报声啊?你的,前面的,带路。”
士兵往后躲了躲,疑惑地看着姜少校,姜少校脸胀得绯红一时说不出话来,钟教授一看不好,这傻大个子不肯配合,万一演砸了,表妹脾气一上来可真要出大事,当前还是大局为重!赶紧上前好心地劝道:“雪梅,别玩了,还是把枪还给姜少校吧。”
“不行。”表妹将头一撇,叫道:“四眼,我们打赌可是你做证的,他输了,脱光衣服在驻地跑一圈,怎么,军人想赖帐啊?我只不过借他枪玩玩,我威风威风,不行了?”
“谁,谁跟你打这赌了?”这瞎话也编得出来,姜少校气得脸更是绯红,硬是给逼出一句话来。
表妹依然挽着姜少校,头也不回地反腿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怒道:“你给老实点,不然脱裤子,马上脱!”
姜少校未及防备,身子往前冲了冲又被拉回,很是狼狈,唐妹见了乐着凑上热闹,叫道:“还是男人呢,脱裤子。”
士兵们起先还给这四人搞得一愣一愣的,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打赌,还脱裤子跑步,个个看着姜少校的囧样,实在憋不住地喷笑出来,个个劝慰起姜少校来:“姜少校,输了就输了呗,认帐,认帐。”
“雪梅姐,姜少校的屁股可黑了,没什么好笑的。”
“玩会儿就玩会儿,别让钱上校知道就行了。”
“我们给你瞒着,总比脱裤子跑步好。”
姜少校自从当兵以来还没遭受过如此之大的嘲弄,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钟教授急忙上前叫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有任务呢。”大伙儿一听任务立马安静下来,钟教授劝道:“我看,就玩到楼下,下了楼就把枪还给姜少校,不然给别人看见了不好。”
“行。”表妹又朝空抬了抬枪,兴奋地叫道。
钟教授气急败坏地推了推姜少校,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姜少校此时如同霜打蔫了的茄子,半晌应道:“那好吧,下楼还我。”
“前面的开路。”
表妹雄赳赳,气昂昂,姜少校无奈地被扯着走去,士兵们亢奋着前面带路,唐妹和钟教授随后乐着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