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怪我不客气!”太子龇牙咧嘴道。
白奕不说话,只是含笑睨着太子。
约摸是被白奕这眼神盯得发毛,太子叉了腰说道:“还不是那老皇帝不知从哪个江湖术士那听说猫肉可壮阳,硬是抓了很多幼猫进宫,我这不是,来偷猫来了么!你说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还壮什么阳,难不成,是要把精力留给他那个年轻的惠贵妃?”
太子刚一说完,白奕的脸色却是有些难看,原本环抱在胸前的手,此刻也已紧紧攥起。
“唉,前世的风流债,你今生何必困扰,那惠贵妃的前世是你的老相好不假,这皇帝的前世也确然是你的挚友不假,但这二人早已往生,如今他俩也只是贵妃和皇上,倒是你,偏生放不下,本可以潇洒自由,却偏偏要被这前世的恩情束缚着。要我说,这人都转世了,你还记着他俩的前世干什么。”
太子见白奕神色不对,便是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不远处,一双晶亮的眼睛却将二人尽收眼底。
“谁?”白奕觉出周围不同寻常的气氛,皱眉问道。
“喵…”廊柱下钻出又一只雪白的小猫来,望见白奕和太子,倒是惊慌失措,一溜烟跑开了。
“呵,不过是只灵力极弱的小猫妖罢了,约摸是从那抓来的猫群里逃出来的,你瞧你紧张的。”太子望着白奕笑道。
只是太子不知道的是,那小猫逃开后,径直跑向了宫中的一处寝殿内。
这寝殿内,芙蓉帐暖,□□旖旎。
紧闭的屋门里头,隐隐约约传来鱼水交融,娇嗔轻喘的声音。
“王爷,您可真厉害,比皇帝那老头子可强了百倍。”芙蓉帐里锦被下的女人娇嗔道。
那被她唤作王爷的男人笑起来,在那女子白皙的肩上又轻啃了一口,说道:“那老不死的早该入土了,等本王做了皇帝,第一个把你娶过来!”
“漓王爷就会骗人。”床上的女子闻言却是有些不悦,冷冷道:“王爷过几月,可是要迎娶那南疆的公主的,本宫是你父皇的妃子,到时候,王爷哪里还看得上本宫。”
“那南疆的公主怎么比得上你。”漓王萧予焯点了点美人的鼻尖,眯起眼笑道:
“南疆的公主,于本王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有南疆在手,本王这边无异于多了一个支柱,对夺嫡来说,有利无弊。但那公主,怎么比得上你在本王心中的分量呢!”
“王爷不过做了点小动作,便叫那公主选了王爷,这手段虽好,但只怕那公主来后知晓王爷不是她心里的人后,没那么配合。”
床上的女子撑起身子,伸手取了件薄衫罩上,悠悠道:“再者,南疆虽为外族强国,但实力却并不强劲,这闵王的府上,近日来了个席公子,那席公子不过在一月前的孤岭之战上为闵王献了计,便叫闵王一举破敌。闵王常年征战,威名在外,此时又有了这等奇才,夺嫡之争,闵王怕是比王爷您,还要多了几分胜算。”
“本王派人查过一番,这席妄生的来头倒是没甚特别之处,这个席妄生,就是被传得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门客罢了,他于本王,本就弱若蝼蚁,本王还怕他不成?”漓王萧予焯皱起眉说道。
“王爷~”萧予焯正忧虑间,却见榻上的女子伸出白细的胳膊来,环住他的肩膀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若是多个保障,王爷岂不是胜券在握?”
“此话怎讲?”萧予焯问道。
“王爷可是忘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了?”女人扬了下巴,悠悠问道。
“你是说…白奕?”漓王扭头,望向身侧的女人。
“是呀王爷,您想想,白奕这些年来倒是一直为皇上做事,以那老头子胆小怕事的性格,能安居高位四十余年,还不是亏了那白奕。白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