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顿悟之日看來不晚,师兄为人虽多有不妥,但所作所为毕竟利大于弊,尤其对这温泉百姓而言,师兄一己之力,造福一方百姓,当有福报,师兄不必担忧,一切都会好的。”
张宽笑笑,对两个女人道:“你们先去外面,我有几句话想跟悟正大师单独说。”
两女不明所以,有些不舍,最终还是出去。
到了外面,张艳玲懒得看古凤歌,自己寻着主治大夫办公室去了,古凤歌见状,赶紧跟上。
徐娇娇已经在里面问了,大夫说的跟张宽略有出入,那些脑出血什么的都沒提,不过身体失去知觉倒是真的,大夫说,他用电击和银针都刺激过,病人沒有感觉到疼痛。
并且再三表示,美国最著名的几个大夫已经在來的路上了,明天上午到西京机场,等他们來了,大家再一起好好研究,寻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三个女人听完心里各自所想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张宽的病很麻烦,全身不遂是真的,国内医生治不好,得请美国医生。
从医生办公室出來,三人各自眼神不对,徐娇娇和张艳玲两人眼里都露出母狼一样的凶光,古凤歌则如绵羊一样,赶紧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如果不是你们闹这一场,张宽那会变成现在这样?”
两人同时暴怒,一左一右把古凤歌卡住,目露凶光,似乎要把这贼女子吃了一般。
良久,徐娇娇才黑着脸问,你跟张宽什么时候认识的?
古凤歌如实回答,“四年前,那时我还小,就被他骗了身子,在玉米地里......”古凤歌说着,把头低下,无辜极了。
徐,张二人听了,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看來这女子也不是无缘无故出來的,都是苦命人啊。
看看古凤歌的肚子,两人各自苦笑一声,摇摇头前去。
徐娇娇问艳玲,“你什么打算?”
艳玲哼一声,“能怎么样,人家肚里都有娃了,我还能生生拆散他们一家人?”
徐娇娇闻言也把头低下,苦笑道:“说到底,我们两个都是失败者。”
艳玲也跟着笑,目中泪花汹涌而出。
“來吧,跟他告个别。”
......
徐娇娇,张艳玲先后进入病房,简单跟张宽说两句,然后奉上祝福,希望张宽日后好好待古凤歌,千万莫辜负了她。一个女人,青春短暂,最美好的时光也就这几年,全都扑在了张宽身上,无论当初是多么幸福,都抵不过一个悲催结局。
张宽表情诧异极了,万万沒想到,事情会解决的如此顺利,徐娇娇,张艳玲分别提出分手,以后再无瓜葛。
对于这个消息,张宽又惊又喜,惊的是徐,张二人怎么会变的如此通情达理?喜的是此后可以不用再为感情事烦恼。眼看着二人转身离去,第三种情绪忽然冒出,心如刀割般难受。
情急之下,奋力大喊,“别走,别走。”
徐,张二人已到门口,听到喊声,缓慢停下,慢慢转身。
张宽奋力仰着脖子,满面泪痕,嘴巴一张一合,哽咽半晌,思绪转变千万,末了挤出一句:“以后要幸福哈。”
徐,张二人见状,情不自禁地摇头,却什么都沒说,但意思很明白,以后的世界,若沒了你,何來幸福?
两女离去之后,古凤歌欢天喜地的进來,咯咯笑着,“演技不错哦,她们走了,你该起來了吧。”
张宽闻言一脸诧异,像是不认识古凤歌一般,末了说道:“你说什么啊,我是真的要死了。”
古凤歌切了一声,上前要拉张宽,“别装了,快起來吧。”拉了两把,张宽纹丝不动,古凤歌就拿眼剜他,“你再不起來,我可要掐人了。”说着,就伸出两根手指去掐张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