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进去。
结果,他一跟,其他人纷纷扔牌,都说过。双龙二人组见状,也把自己牌扣了,可怜兮兮地看着老板。
來的时候每人就带一万,一把全输。让人欣慰的是,钱输给了自己老板。
张宽愕然半晌,才不好意思地伸手搂钱,“第一把就赢,真有点不好意思。”
众人都和气地笑,其中最年轻的男子用下巴示意他,“他两个是保镖吧,要不你就叫他们出去,咱们在里面玩,你看,我都不带保镖。”
张宽闻言就对双龙二人挥手,张云龙二话不说就往外走,文龙却过來从张宽怀里抓了两把钞票,怪模怪样地道,“我跟大侄子打鱼去呀。”
他们一走,地方宽敞不少,张宽笑着问那年轻男子,“敢问尊姓大名,小弟眼拙,认不出哥哥是哪位好汉。”
锥子脸女人就哼哼地笑,“他是秦兴汽车城的太子,你该知道了吧。”
张宽听了立即惊呼一声,“原來是秦少爷,失敬失敬,我前几天还在你哪里买过车呢。”
秦公子哼了一声,“我知道,渭阳唯一的一辆2015豪华款宾利被你买了,为这事我跟我爸还吵了一架。”
张宽就不解了,“这是为什么?”
秦公子道,“那宾利是我从国外订的,非卖品,别说渭阳只有一辆,全中国都不超过十辆。”
张宽明白了,呵呵笑道,“那不好意思,要不我再卖回给你?”
秦公子大度地挥手,“不用,你开着玩吧,我重新订了。”
这话让张宽心里不由得对着秦公子感叹一句:滚你妈的装逼犯!
说话间又是一圈牌,锥子脸少妇笑盈盈地打趣,“呦,沒看出來,大锤兄弟实力雄厚呀,几百万的车说买就买,当玩一样。”
张宽就报以微笑,“朋友们帮衬,不是我的钱,我可沒有那么多钱买车玩。”
另外一个胖子就接口道:“说的是啊,这年头领导谁花自己的钱?你说对吧张主任。”胖子说完,冲着张宽一乐,递出一张名片,张宽低头一看,渭阳五金批发市场李向阳。
“哎呦,向阳老弟。”张宽亲切地和胖子握手,“幸会幸会,双枪李向阳的名号可是回荡了半个多世纪啊。”
一圈人都哈哈大笑,分别和张宽交换名片,大部分是做生意的,唯独两个少妇沒做自我介绍,张宽就主动去问,这才知道,锥子脸的叫蔡少卿,圆脸的叫董飞燕,都是无业游民,每天就好打个麻将赌个牌。
张宽就哈哈打趣,“好惬意的生活,看來两位姐姐的老公都是大老板。”刚说完脚上就挨了一下,沒等低头去看,旁边的胖子就用胳膊撞他,“看看牌,新人第一把都会让你赢,现在开始就要使出真手段。”
张宽却傻兮兮地问了一句,“谁他妈的在下面踢我?”问完看了一圈,各人面色都古怪。
张宽反应不來是为什么,继续放炮,“日鬼了。”
说完又有人踢了他一脚,张宽抬头看,汽车城秦公子正对他挤眉弄眼,张宽就來气,“好好的踢我做什么?”
秦公子回答,“好好打牌,千万别把内裤输了。”
张宽想想,可能跟自己说两个女人的老公是大老板这句话有关,先提前说:“丑话说在前面,在座各位谁再偷偷踢我,男的我就干他老婆,女的我就干她本人。”
土鳖自以为这番话能够镇住场面,不料却犯了众怒,两个女人先不依他,分别笑盈盈地起身,当着众人的面用脚踢,“好了,我看你要怎么做。”
土鳖见状才知道自己失言,哭丧着脸道:“各位大哥大姐,我错了还不行,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锥子脸蔡少卿却不打算放过他,眯着眼轻佻地笑,“这就缩了?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