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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陈四说完就走,只留下担架。老爷子提着拐棍,颤巍巍地走到于荣跟前,举起來就打,口里责骂:“叫你打牌,叫你打牌。”

    打一下,于荣就嚎一声,口里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于小梅还在后面道:“别打他,打他不管用,离婚,这次坚决要离婚,一家子都被他拖累,有他在我一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大小舅子也回來,默默把于荣抬到医院,给上药包扎,询问详情。听了于荣的荒唐事,都是一个表情,怒其不争。

    于小梅在娘家呜呜地哭,说自己命苦。老娘听了也泪水涟涟,口里道:“人都是你自己选的,现在闹到这光景,怪谁來。”

    老爷子却清醒些,问她,“你是不是真有几百万?要不人家怎么肯借给他那么些钱?”

    于小梅回答,“我承包食堂,是赚了不少钱。按说给他还了也行,可过完年食堂就不再承包给我,咱家再也沒有來钱的门路,日后就指着这些钱过日子,我舍不得呀。”

    老爹爹闻言叹气,说她,“财不外露,这是古训,你有钱咋能说出去给外人听?发了横财,就有哪些魍魉小鬼來寻你。”

    一语点醒梦中人,于小梅迅速想到姐夫,对老爹道:“咱家沒人知道我赚钱的事,只有姐夫知道,肯定是他走漏风声。”

    一听这事牵扯大女婿,老爹心里更难受,摇着头躺在炕上,长叹短嘘。末了说道,“那就寻寻你姐,两家凑凑,把账还了,陈四那小子,你们惹不起。”

    无论老爹怎么说,小梅就是不同意拿钱出來,宁愿于荣死在外头,也不给钱。不知不觉到了接孩子放学的时间,于小梅收拾一番去接孩子,结果路上遇到个不长眼的二货,骑着电动车朝自己身上撞,两人倒在地上。

    于小梅骂他两句,那厮还不服,喋喋不休跟于小梅理论起來。

    小梅急着接孩子,不想多废话,那厮还不依,非拉着小梅要跟他讲明白。就这么一耽搁,当小梅到学校,老师却说孩子已经自己走了。

    小梅后悔不已,赶紧回家,孩子自己认识路,回去沒有饭,怕是又要吃冷馍。结果到家孩子依然不见影,小梅心想孩子去哪里玩了,也沒在意。

    一直到晚上八点,孩子都沒见影,于小梅就慌了,发动全村人去找,各处都寻遍,找了足足四五个小时,依然沒找到。

    情急之下,就去报警。警察首先问她,“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于小梅心里咯噔一声,给陈四爷打电话,问孩子的事。

    陈四爷很生气,“你孩子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赶紧抓紧时间把钱还了才是正事,我认识的朋友多,或许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一听这话,于小梅就明白了陈四的意思,对着于荣又挠又打,终究是沒法,找姐夫借了三十万,跟自己的存款一起,给陈四爷送去。

    当晚,孩子就被人发现在老槐树林里哭。

    就这一场,于小梅几个月的辛苦等于白费,所有钱财全都化为乌有。至于猪肉荣,打也好骂也好,他已经是死猪一头,连看他一眼都烦。

    还有姐夫的欠款,温老板倒是沒说什么,可于大梅那张嘴,吧嗒吧嗒各种损,听的小梅心如刀割,呜呜哭了半晌。

    钱沒了,日子还得过,小梅在家里闷了三天,决定还是去万源找明远。这回打扮的花枝招展,跟个十八小姑娘一般。猪肉荣还问她去哪,直接回答,去卖X,吓得猪肉荣不敢再问,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于小梅等到晚上,去拦明远的车,却被明远司机破口大骂,说她是神经病,要死也不看好日子。明远则躲在车里,连车窗户都不降。

    为了承包食堂,于小梅拼了,整个人趴在汽车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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