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们肯定先吃饭。”
侯司机手一甩,“别管我,我去买把刀。”
张宽回道:“不要去买,你家里肯定有现成菜刀,再说,咱今儿就是收拾他,不杀人。”
侯司机这才稳住,气的胸口呼呼直喘,双目满是血丝。
张宽见状大喜,今天借刀杀人,不费吹灰之力,出道这么多年,第一次用脑子办事,这感觉真好。
等了十分钟,侯司机就要往里冲,张宽死死拉住,“别急,肯定饭沒吃完。”
侯司机道:“不管了,这就进去干他狗日的。”
张宽就道:“凭什么?人家只是在你家吃个便饭,又沒偷你媳妇,你凭啥干人家?”
侯司机这才安静,痛苦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美丽她怎么能干这种事?”
又过了十分钟,二狗伸着脖子问,“时间差不多了吧?要是我,就先不吃饭,先日再吃。”
这话一说,侯司机又开始嗷嗷地往下冲,张宽死死按住,“九十九拜都完了,不差这一哆嗦,你再气,人家这又不是头一回,气也沒用。等下进去抓个现行,咱就往死里整。”
侯司机痛苦地摇头,忽然问起,“你为什么这么热心地帮我?”
张宽就扯谎,“说來可恨,我也是炼钢厂的工人,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叫他狗日的给坏了。”
侯司机就露出同病相怜的神色,“那等下咱俩一起整,我先剁一刀,你再剁一刀。”
张宽点头称是,“对,朝脖子上整。”
又过了十分钟,张宽估摸时间差不多,就招呼侯司机上。
到了家门口,侯司机拿钥匙的手都颤抖,显然内心十分痛苦,又带着许多激动。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张宽轻轻推门,悄无声息。
刚露出一丝缝儿,沉闷的呃呃就清晰地传來,张宽心道一声:时间刚好。右手招呼侯司机,示意他往里走。
三个人就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进去,站在客厅往卧室看,好一副羞人场景,朱俊上身还穿着衬衫,下面却是赤条条。那婆娘此时却是**,正跪在席梦思上,低头捧着一根黑红之物,吞吞吐吐,嗯嗯啊啊。
张宽满面红光,心说刚好,用手把侯司机一推,“上呀。”
里面人听到声音,朱俊先吓了一跳,赶紧把面前女人脑袋推开,吃惊地看着客厅三个男人。
婆娘是背对着门,还纳闷了一下,回过头看,也吓了一跳,尖声惊叫,同时拿起床单挡住自己。
张宽和二狗都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只等侯司机先手,就上去团战,却沒料到,等了三秒,人家朱俊裤子都提上了,还不见侯司机有所行动。回过头看,司机泪流满面。
“美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
黑脸汉子一声惨嚎,双膝跪倒,开始捂脸嚎啕大哭。
张宽和二狗都傻了眼,沒想到这李逵似的黑汉竟然如此脓包?
里面朱俊已经穿好裤子,也來不及穿袜子,光脚穿皮鞋就往出走,到了门口还看一眼地上的司机,皱着眉摇头,又看了一眼张宽二狗,一脸的不屑。
那婆娘也是疯了,用床单裹住自己,口里大骂,“滚,滚,你咋不死去?你叫人來堵我是想干啥?抓奸?草泥爹的,抓住要咋?离婚?來呀,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这变故太出人意料,张宽大脑转数不够,转过不弯。眼瞅着朱俊出了大门,准备上帕萨特,赶紧把二狗肩膀一拍,“咱走。”
二狗也醒悟过來,跟着张宽飞一般的窜去,赶在帕萨特之前拦住,让朱俊下车。
朱俊坐在车里怒不可遏,放下车玻璃伸出脑袋道:“滚,该弄啥弄啥,这事与你无关。”
张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