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
小凤说着,手又放在另一条腿上,“这边更厉害,就不给你看了,免得吓到你。”
张宽却傻在原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仿佛是为了调节气氛,这货忽然嘿嘿一笑,“你完了,我渭阳那边有个习惯,女娃娃的脚不能给男人随便看,谁看就得嫁给谁。”
马小凤就翻他一个白眼,“什么年代了,还拿这老掉牙的话來哄人。”
张宽正要再问马家庄的行政管理头头,他不明白,一个村的男人贩毒制毒,是如何骗过家人?从操作可行性上來讲,难度很大哩。
就听后面一阵马达轰鸣,奔驰越野飞速飙來。
云龙也从车上坐起,看到奔驰來势汹汹,就知道要坏,立即发车,掉头做准备。
张宽出來泡妞,保镖都在村里,对方随便來几个生茬子,都能要了他小命。毕竟,对方是毒贩,玩的就是掉脑袋的事,不像那些普通罪犯。
也是张宽警觉,听着声音不对,赶紧起來。
马小凤也速度穿靴子,从草丛中站起。
奔驰到了两人跟前,咔哧一下刹车,王军黑着脸坐在车上,心里犹豫不决。
后面几个人都把手上自制猎枪抓紧,准备行动。
云龙见势不妙,抬手就是一枪。
车上几个人吓了一跳,同时把枪举起,准备开火。
危急关头,王军抬手止住。
天上,一只斑鸠扑棱棱地掉落下來,跌在奔驰前盖上。
马家庄内,众保镖听到枪响,立即行动,火速开车往外赶,生怕张宽遭遇不测。
草甸子上,张宽金鸡独立,对着云龙笑笑,竖起大拇指点赞,“好枪法。”
......
回到马家庄,张宽问五叔,“小凤说村里男人基本都是做药材生意?”
五叔就不好意思地笑,“这生意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女人们嘴碎,不敢让她们知道。”
张宽就不解了,“那你们平时有人被抓,上面总会下通知吧?家属们不会看通知书上的罪名吗?”
五叔就回答道,“家属们看不到,那些通知书,都在我这压着呢。”
张宽就惊讶了,上下打量五叔,“您是??”
五叔憨厚地笑,“马家庄大队的队长,也是村长。”
张宽这就明白了,难怪村里的消息传不出去,村外的消息也传不进來。这里自然环境限制,最近的村庄也离这里将近十里路,不像关中地区,一两里就是一个自然村,村村通公路,交通便利不说,信息也传的快。
如果是这样,或许,从马小凤身上,能套出他们家的钱藏在什么地方。张宽如此想着,面露笑意,“五叔,我腿上的伤估计还得几天,这几天就叨扰你了。”
五叔则笑,“多大点事,你就住在这,住多少天都沒事。”
......
是夜,王军马小虎一伙人聚在五叔家后院商议,今天王军冲动,沒等天黑就冲过去,可能张宽起了戒心,以后再杀他,就难了。
马小虎道:“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渭阳,吓唬一下付长青,让他把保镖调走。”
几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当晚就敲定了行动人员,由马小虎牵头,王军和老五为主力,另外两个汉子做辅助,组成一个五人暗杀小队,凌晨五点出发,奔赴渭阳。
到了渭阳之后,一切行动都听小虎指挥,毕竟,他对这地头熟。
小虎再三对队员们强调:“这次我们來渭阳,只是吓唬,不是真杀,目的是让他把保镖调离张宽身边,懂了吗?”
老五提议,“为什么不杀,既然是付长青这狗怂要整我们,干脆弄死他一了百了,免得他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