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五叔也点头,“张老板说的是,有话好说,我们不怪你。”说话的同时,还把自己肩膀上的羊皮坎肩往上拉拉,身子朝着张宽这边靠了靠,满脸都是谄媚的笑。
小虎也不看他,就平静地盯着张宽道:“大锤,胜者为王败者寇,我弄不过你,我认输,我以后保证老老实实,不再找事,希望你能放我,我妈,我妹子一条生路。”
这话说的,张宽虽浑,骨子里却是个义气为重的汉子,赶紧从座位下來,扶起小虎,“虎哥,言重了,当天的事你看见了,我是无心,今天这相,你要怎么办,我都奉陪。”
小虎摇头,“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他越是这么说,张宽的二劲越是上來,当场拿起黑瓷碗,倒一杯酒,就对小虎说一声,“我对不起你。”
连喝三碗,这货越发二了,也是趁着酒劲儿,见小虎依然苦着脸,转脸问云龙,“身上带刀么?”
云龙一愣,下意识地摸出背后匕首,“你要做什么?”
张宽不答话,拿过云龙手中的匕首,对小虎道:“当天虽说不是我本意,但毕竟出了事,道上规矩我懂,三刀六洞嘛。”
说着一条大腿踩在凳子上,右手抓紧匕首,高高扬起,对着自己大腿就扎,几个人都惊讶,慌忙來拦,依然慢了。
一刀下,直接贯通,刀尖儿从另一头肉里出來,刀面上还迸出一道血箭。
云龙吓了一跳,赶紧拍门,“人來。”
十几个保镖呼啦啦就冲进來,几秒钟就里面吃饭的人都给按住,各种枪管指头。
土鳖二病犯了,对着保镖挥舞,“出去出去,这里沒有你们的事。”
云龙急了,很想一耳光把张宽扇倒,当着毒贩子面不好发作,就苦着脸道:“我的祖宗,你咋能干这事,这叫我咋给上头交差。”
说着就上前要看伤口,张宽一胳膊肘把他弹开,哧溜一下,把匕首拔出來,又带出一股血箭,大腿裤子瞬间染红,鲜血顺着脚跟往下流。
云龙哎呀一声,赶紧上前按伤口,“我的祖宗,这是开了血槽的匕首。”后面的话却沒再说,先抽出自己皮带,把他大腿根扎紧,防止失血过多。
开玩笑,他的匕首那是真正的伞兵刀,血槽开两面,背面还带倒刺,进去出來就带出肉,也不知道张宽这**怎么想,居然会热血上头,跟毒贩子讲起江湖道义?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称之为二,而是傻,愚蠢。
要搁古代,这种货色,就是被人一忽悠就敢舍得一身剐,去把皇帝拉下马。说白了,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
张宽却挥舞着匕首,口里道:“沒事沒事,还差两刀,今天必须得给虎哥一个交代。”
马小凤从外面踮着脚往里看,只隐隐约约看到个大概,似乎是张宽在给自己大哥道歉,手里攥着一把带血的刀,急的发慌,想往里走,却被保镖紧紧拦住,登时就急哭了。
五叔在后面给小虎不停地使眼色,让他赶紧说话,不要让张宽继续耍二。
小虎也是被张宽的动作搞懵了,心说自己演戏,挨几耳光已经是最大限度,这货居然动了刀子?难不成,他是真的给自己道歉?
且不管真假,后面两刀是决计不能再让他再扎了,看云龙那表情,已经是暴走边缘,沒听他嘴里把张宽喊祖宗,那刀子再來两下,张宽腿就废了。
张宽的身份小虎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是活财神的亲儿子,是付长青的亲师弟,谁敢开罪的起?真被他再扎两刀,马家庄今天晚上就不得太平。赶紧表态,“好兄弟,我懂了,我懂了,你把刀放下,先把刀放下好吗。”
二货酒劲散过,觉得腿疼,又见小虎原谅自己,就把刀放了,也不管云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