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拿起一个塑形按摩罩,看看价格,就倒吸凉气,“一百五?太贵了吧。”
马小凤在后面轻笑,“喜欢什么你只管买,今天你买的东西全部我买单。”事实上马小凤也是这么做的,外面云龙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买单。
艳玲吐吐舌头,“花你这么多钱,多不好意思,等我回去,让张宽给你。”
如此一说,马小凤越发看不起艳玲,花男人钱,算什么本事。骄傲地道:“不用,我自己有钱。”
艳玲就讨好地问,“你有好多钱?不会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吧?”
小凤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见了钱就奴颜媚骨,这种女人,能有什么好?偏偏那个二货,喜欢她。心里不得劲,有心打击艳玲,就实话实说,“富二代不敢说,我每年的零花钱,就有上百万。不信等下你看,这青木县城,随便那家铺子的老板都认识我。”
艳玲立即惊讶的长大了嘴。
实际上,就是小凤不说,艳玲也知道她是大款,而且是钱多到沒边儿的那种。昨天晚上,一番折腾,炕塌了。两人震惊之余沒法分开,偏偏云龙还在外面问,张宽着急,就拉起床单褥子把两人裹住。
可这褥子一拉,就露出炕下面的塌陷的缺口,竟然有灯光。两人大晚上干事,当然是关着灯的,这黑灯瞎火的,从炕下面的缝隙里洒出來几缕灯光,何其耀眼?
炕下面竟然有灯光?!这是何等稀奇古怪的事。
张宽拼了老命地扒着缝隙往里看,这才明白。
西北地区的炕,都是统一制式,地面上弄几个土支柱,在上面覆盖土泥板,中间迂回过道,用來走火,也就是冬天冷时用來烧火,使热气均匀地分布。
马家的土炕显然不是用來走火的,而是用來走人的。
张宽从缝隙里看的明白,灯光是从下面射上來的,证明在炕下面,还有建筑。一边让云龙别进來,一边掏手机往缝隙里塞,拍了照片,又把褥子铺平,好掩饰自己发现炕下面机关的事情。
此时艳玲已经遮挡好,张宽则继续躺平,哎呦哎呦地声唤,让云龙小虎进來。
小虎听到张宽说炕塌了,心里焦急,早就想冲进來,生怕他们是发现了炕下面的地道。而后一想,应该不会,身为西北人,炕塌的事情多了,顶多是破一块泥板,不会整个坍塌,除非是两头大象在上面日,单凭人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动静。
可是,刚才那声轰隆,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张宽办个事,也使出了霸王之力?
沒过一分钟,艳玲就开了门,脸红成猴屁股。张宽却依然是光着身子,艰难地往下爬,口里哎呦哎呦地直声唤。
小虎一看炕中心巨大的凹坑,就明白过來,这厮真使出了霸王之力,把炕日塌了。
到了医院,张宽才寻了个机会对艳玲道,“其实,我是警察,來青木旅游,只是个借口,我是來查贩毒案的。”
艳玲起先不信,觉得张宽是在哄她。张宽就对她道:“你看看这地方,多穷。可是你看看这些村民,那个都是奔驰悍马,他们靠什么发财?还有,他们竟然有枪?你觉得安安分分的农民会有枪吗?”
艳玲将信将疑,土鳖又道:“现在不好细说,我只告诉你,这回我们捅了大篓子。那炕下面有机关,估计是他们的藏毒窝点,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肯定会杀人灭口,所以,我们现在很危险。”
听张宽这么说,艳玲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生气,拼命地拿手拧张宽,“这么危险的事你叫我來?你想过我我的安危?”
张宽辩解道:“沒办法,他们跟踪我,监视我,已经知道我最大的罩门就是你,只要控制了你,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艳玲闻言,再用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