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有意把这地方建成湿地公园,设立一个生态环境保护区,也不知道真假。嗨,随他去吧,都是后人们的事,我们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很快,前面出现一座土房子组成的村庄,家家户户房顶都冒青烟。
小虎指着前面道:“那就是马家庄,我们到了。”
因为坐的是小虎的悍马,张宽一行人的到來并未在马家庄引起轰动,庄里人依然跟往常一样,天黑吃饭,熄灯睡觉。
悍马进了一家朱红铁门的大宅子,人未下车先窜出來几条黑毛大狗,冲着悍马汪汪地叫。一个黑脸老农蹲在门口,望着悍马咧嘴傻笑,口里招呼:“回來。”
四五条大黑狗就乖巧地转头,回去卧在老农身边,排成一排。
小虎对张宽介绍,“那是我大,他听过你名字。”
张宽闻言惊愕,心说马小虎看着文文气气,英俊潇洒,沒想到他爹居然长了这副尊荣,丑不忍睹啊。
见张宽下车,老农从地上站起,哈哈大笑,“哎呀这是大锤來了,欢迎欢迎,好的很。呦,还带了个女娃娃,哎呀,皙的很,皙的很。”
艳玲一脸骄傲得意,跟在张宽旁边,心里美上天。女人嘛,谁不喜欢有人夸漂亮。
一行人进屋,饭菜已经上桌,就直接入座。
张宽瞅一眼饭菜,都是些豆腐豆芽菠菜黄瓜炒鸡蛋,沒见羊肉泡,于是问,“说好的羊肉泡呢?”
老农沒想到张宽会这么直接,还怔了一下,呵呵地笑,“今天你來晚了,时候不对,做不出顶尖的羊肉泡,明天再弄,今天先凑活一下。”
艳玲在桌下捏张宽的腿,责怪道:“來人家家里做客,一点规矩都不懂。”
几个人同时大笑,开始吃饭。艳玲眼尖,看到厨房里一个红衣服闪过,问道,“那妹子是谁?”
小虎回答,“哦,那是我妹子小凤。”
“马小凤?”张宽记得那个满嘴脏话的二货女子,就朝后面厨房招呼,“小凤,怎么不來见我?”
马小凤闻言出來,看都不看张宽,只在艳玲脸上扫了一圈,又看了她的衣服,裤子,鞋子,哼一声,算是招呼,转回去了。
张宽惊奇,“她不一起來吃饭?”
小虎呵呵回答,“这是我们这的规矩,來客人,女眷不上桌。”
张宽闻言,心里不得劲,就对老农道:“大伯,明天羊肉泡,让小凤妹子一起來吧。”
老农就咧嘴笑,“好说,好说,对了,你看着我老,我其实才五十三,你叫叔就行。”
一直不做声的云龙忽然问,“敢问大叔全名?”
老农回答,“马啸天,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张宽心里却打了个咯噔,尼玛,啸天,多牛的名字,还不值一提。
当夜,张宽和艳玲被安排在客房休息,睡一张大炕。云龙则和马小虎同住。
不说张宽和艳玲如何在炕上胡成,就说云龙,听说要和小虎同睡,并不慌张,如往常一样,洗脚,上炕。掏出枪來,塞在枕头下面。
小虎好奇,“你还带枪?”
云龙回答,“保镖不带枪,那叫什么保镖?再说了,我文师叔受伤,就是被人打了一枪,我还敢走他老路?”
小虎道:“说的有道理。”又问,“兄弟枪法咋样?”
云龙据实回答,“五十米内,指哪打哪。”
小虎大惊,“你练过?”
云龙道:“我十八岁入伍,当过七年兵。”
小虎恍然,微笑,“厉害,倒是我看走眼了。”
云龙发出鼾声沒多久,小虎又起身下炕,出了屋子,进了大屋,里面马啸天正在卷旱烟,见他來了,就问,“摸清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