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单纯朴实,说直白了就是个二愣子傻缺,沒有旁人精,这回打死人,弄不好是被人挡枪使也说不准。”
杜奎说完,铁军依然不语,他就再接着说,“老财神就这一个娃,人家当年吃了那么大苦,可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提到老财神,铁军身子一颤,面色变的难看,用手抚头,闭眼沉思。良久,从兜里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老徐,呵呵,是我,咋样,最近忙么?呵呵,晚上來清泉,我做东,呵呵,好说好说,沒时间?不会吧,我的面子你都不给?哈哈,沒事,哦对了,我有个事想问一哈,听说你手下耿直最近抓了个自卫伤人的娃?哦哦,哈哈,沒有沒有,这娃是我一个亲戚的娃。唉,关系说不上多好,关键是他就这一个独苗,人伤心。恩恩,你看看,给想想办法。”
打完电话,铁军对杜奎道:“我刚给公安局的徐局打了电话,案子沒提交法院,会好操作些,你先回去等着,应该会有好消息。”
杜奎沒能从铁军这里听到什么实质的话,心里不放心,只好自我安慰,或许是身居庙堂太久,说话不敢干脆罢。
从铁军处出來,杜奎也沒别人可找,只好给长贵打电话,铁军也找了公安局长,事情当有好转。
另一方面,宋剑锋心里也紧张的不行,不是说人只是防卫过当,怎么给弄到莲花山去了?回家后趁着上厕所的空档,给徐局长打电话,“老徐呀,我托你问的事咋样了,人咋给弄到莲花山了?”
徐局长此时也很烦闷,一个张宽,整的铁军打电话來问,宋剑锋也打电话來问,偏偏耿直是个生冷不忌的货色,死都不松口,也不解释,为什么不经过法院口把人往莲花山送。
从章程上來讲,这不和法。
耿直嘴巴也刁,“合不合法,也沒见家属來闹,罪犯本人也沒就见上诉,要说手续,我这里有白纸黑字的证据,还有音频证据,一旦放出來,就是铁案。”
徐局长就被气的语塞,又无可奈何,因为从级别上來讲,他只是公安局的副局,虽然王局马上退休,自己接棒的呼声最高,但眼下人家老王毕竟还沒退休,一天不退,耿直就一天不会听从自己的命令,这沒办法。
耿直是王局的老部下,从來都只对王局负责,尤其是关于缉毒的事,旁人休想从他嘴里挖出一个字。
耿直敢把人往莲花山送,必然有他的依据,这点谁都清楚,也不敢把他逼急了。
徐局长很郁闷,不知道如何给铁军回话,自己要扶正,沒有铁军的支持肯定不行,可听铁军的意思,这个张宽跟他关系匪浅,如果这事办不好,还怎么去问他要支持?
正郁闷,宋剑锋又來电话,也是询问张宽,徐局就纳闷了,一个毛头小子,哪來这么大能量?一个二个的都來问?
宋剑锋可是关系到自己女儿前程的人,他一句话,自己女儿就能上清华北大,不然,凭女儿的本事,根本沒指望。
人家來问,徐局也不好忽悠,只说:“这事牵扯甚广,听说跟贩毒有关,一天两天不好查清,你别着急,刚才铁军也來问过,这么多人帮衬,应该不会出事。”这话已经说的违心,从他的身份出发,实属无奈之举。
挂了电话,宋剑锋眯着眼想,连铁军都过问这事?张宽还真有些本事,既然这么有本事,怎么会被抓到莲花山?
忽然,宋剑锋脑袋灵光一闪,再次给徐局打电话,问他,“前不久扫黄,抓了那三个胖子人在哪?”
这事徐局倒是知道,直接回答,“莲花山呀,怎么?你好端端的问这个作甚?”
宋剑锋就道:“沒事,随便问问。”说完挂电话,心情舒畅许多。
张宽真是个爽快汉子,答应自己杀四个,一个都不少呀。
岂不知,他在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