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摆手,“叔,你别说了,我晓得该怎么办。”
两人出了电梯,徐娇娇在门口等,文龙去开车。这货也贼,到了车上先给张宽打电话,气急败坏地低吼,“瓜批,你的事情娇娇知道咧。”
张宽这时也忙的焦头烂额,和梁骁打完电话沒有三分钟,缉毒队的队长耿直就打电话來,问他要杨峰用來和他联系的手机号。
耿直道:“你把手机号给我,我们这边能定位的他的地址。”
张宽说好,我得找找通话记录。
挂了电话这货就往昨天买手机的商场去了,火急火燎。开玩笑呢,要是让警察先找到杨峰,五百万的事情肯定败露。
五百万,那就是吃到肚里的肉,要让张宽吐出來,比登天还难。
马克思说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可以让人发狂,从而做下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张宽空手白得五百万,就这一点,足以让他发狂。
这五百万存到自己卡上,那就是自己的私产,谁都别想动,谁想动,就要谁命。
张宽一路不停歇,赶到卖手机的商场,找昨天的销售员妹子,说道:“妈蛋,昨天那个妹子哄了我,拿了手机沒让我睡就跑了,你们这不是能给苹果定位?帮我找找她人在哪。”
销售妹子听完也是醉了,低着头偷笑,“土豪你真有趣,都沒睡就给人买手机,你不会买完手机装你身上,睡完再给她。”
张宽一拍大腿,“嘿,我就是太实诚了。闲话不说,你给我把她定位了,我给你买个。”
销售妹子就惊呆了,害羞地答,“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土豪手一挥,“沒事,我不用你陪睡,就是气不过,那手机送她都行,又不值钱,都不是事儿,关键是这行为可恶,我得问问清楚,她凭嘛不跟我睡。”
销售妹子吐了吐舌头,转身去后面,跟技术一阵嘀咕,很快,技术得出结果,昨天出手的那台5S,在七号公馆附近。
“七号公馆?”张宽皱着眉头,怎么会去哪?
从商场出來,张宽就把梁燕飞的号码给耿直说了,自己则先开车前往七号宾馆。
张宽的想法很简单,在自己沒把密码说出來之前,杨峰是不会把自己打死的。而自己,则是抱着必须弄死对方的心思,出发点不同,想法也不同,战局结果自然不同。
这不仅是生死之战,更是五百万之战,金钱之战。在土鳖的世界观里,生死次之,钱最重要。
如果沒有钱,活的沒有尊严,还不如死了。
在去往七号宾馆的路上,正好接到文龙电话,说徐娇娇知道自己打野食,如今正往七号宾馆去呢。
把张宽吓了一跳,正要说千万别去,那边已经挂了,原因是车子到了大厦跟前,徐娇娇要上來。
张宽急的发疯,给徐娇娇打电话,拒接。
完犊子了,肯定是杨峰忽悠了梁燕飞,他们想整徐娇娇。张宽大骇,油门踩到底,车开的飞快,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先到七号公馆。
七号公馆是解放前国民党武官萧明渊的宅邸,解放后成了国家财产,改成招待所,随着近些年经济发展迅速,老城区拆迁,那所公馆就逐渐的荒废,近些年据说变成了鬼楼。一到晚上,就到处冒鬼火,飘青烟。
实际上,那是本地的烟鬼聚集地,一到晚上,就有一伙伙人在七号公馆的废弃楼里吸大烟,星星点点,烟雾缭绕。
对于烟民,缉毒队自有一套办法,他们不会把烟民全部抓光。一个是资金问題,烟民们住在国家戒毒所,白吃白喝不说,还暴躁的不行,他们有钱买毒,却沒钱交禁毒费,一來二去,禁毒所也支持不起。再來,抓烟民不是根本,主要是背后的运毒渠道。好些毒贩子的信息,都是从烟民口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