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跟前,往车座子上一坐,把凤歌横坐在自己腿上,如此,才舒服了些。
凤歌要挣开,被他拉住,动弹不得。实际上,是凤歌自己放弃反抗了。
一时无话。
土鳖的心也乱了,凤歌和别的女子不同,爽快,火辣,活力无限,又带着古灵精怪,尤其是说话时露出的两颗小虎牙,看着很可爱。
他开始思考,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无耻了?人家老爹不过是轻视了下自己,就要欺负人家姑娘?
反过來又想,只是亲一口,不打紧的,又沒让他姑娘怀孕。
再说,按凤歌的性子,还指不定以后怎么样呢,搞不好,人家姑娘转天就把自己给忘了。
如此想着,土鳖就低下头去。
凤歌本就心肝砰砰跳,又是激动又是甜蜜,猛然间眼前一黑,知道是这货脑袋下來,赶紧第一时间闭眼。
如此,初吻就沒了。
一发不可收拾。
说好的亲一口,直接亲了几个小时,又嫌路边人來人往,就骑着摩托车去了荒芜的田间,借着玉米杆遮掩,好一番品味。
临近黄昏,两人饿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回。到了家里,凤歌要留张宽吃饭,土鳖进去转了一圈,沒见到古村长,就说算了,过几天再來。
凤歌羞涩,也不多留,目送他上了捷达,扬起一路烟尘而去。
却说古村长在别的村打麻将,晚上开车回來,路上遇到同村的五竹,那厮挤眉弄眼地对自己笑,心里奇怪,就把车停下招呼,问他有什么事。
五竹呵呵地笑,“你家快有喜事了,你女子给你寻了个姑爷,美的很哩。”
古村长闻言大惊,一溜烟地往家赶,回家啥也不干先寻凤歌,发现这孩子对着电脑屏幕傻笑,也沒看电视。心说遭了,这表情,分明是花痴了。
转过身就喊婆娘,“你女子都跟人搞对象了,知道不?”
婆娘就一脸嘚瑟,“不可能,凤歌还小。”
古村长就來劲了,“人家都看见了,今天两人搁地头搂搂抱抱,脸都丢光了。”
婆娘听了也觉得事情大条,急火火地去闺女房里,和颜悦色地哄骗,到底是老江湖,几下就把凤歌的话给套了出來,登时就蒙了。
凤歌见母亲表情不对,赶紧央求母亲,“这事千万不敢跟我爸说,他知道肯定來火。”
话音刚落,古村长就推开门进來,表情都快哭了,大手把桌子拍的咣咣响,“你个狗日的还知道我來火,我能不來火嘛?你看着平时都不瓜,咋犯这糊涂事?”
凤歌见父亲生气,赶紧躲到母亲后面,从背后露着两眼珠子观察。
古村长也是动了真火,从门后拿出鸡毛掸子就要抽女子,婆娘立即起身拦住,口里慌忙道,“先别忙发火,把话问清,是那个地方人,多大,家里干啥的,都问清楚再说。”
古村长鸡毛掸子扬起,瞄了半天都沒瞄准,气的哎呦一声,把鸡毛掸子往桌上一拍,“问啥呀,我女子配谁都是绰绰有余,关键这事不是这么办地,不管他是谁,正正经经來我家提亲,我还能吃了他咋地?可就不该去苞米地里.......唉,”
凤歌这才听出父亲一片苦心,满满的都是疼爱,心里后悔急了。早知道早回來,还跟他在地里腻歪几个小时。
古村长唏嘘了良久,心里难受的跟猫抓一样,末了严厉警告凤歌,“自今天起,不准你再骑车出去耍,钥匙给我上缴,就在屋里绣十字绣,不到结婚那天,都不准你出门。”
完了又警告婆娘,“你给我把她管好了,我但看不见她,你就小心。”
古村长向來说一不二,婆娘被他打了十几年,自然知道他沒胡说,闻言就把女子搂紧,口里保证,“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