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出來了,那就好办,张宽哈哈一笑,皆大欢喜。
至于偷了多少料,损失多少钱,他都懒得计较了。
当下刘志强就打印辞呈,签字,画押,递给张宽,“张总,你也是公司的股东,今天李董不想见我,想必是我对我失望至极,我也不去见她了,这份辞呈,帮我转交给她。”
张宽面上带着惋惜,心里却乐开了花,干脆利落地接过辞呈,依依不舍地道:“刘总要走,是万源的巨大损失,以后诸多波折困难,我都不知要怎么应对。”
听了这话,刘志强哈哈大笑,明知张宽是虚情假意,也爽朗地搂了张宽一下,“兄弟,你不错,比我强多了,回见。”
说完,刘志强就转身走了,步伐稳健,行动如风,仿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张宽拿着手中辞呈,洋洋得意,多日來的辛苦,一朝成功。赶走刘志强,放倒朱建明,还有谁能阻拦自己吞下万源?
李师师?
哈哈哈哈,李师师被自己吞了还差不多。
张宽拿着辞呈,直接就去敲李师师的门,里面传來凤姐的声音,“董事长今天不舒服,有事明天说。”
张宽才不管那些,直接拧开门进去。
以前刘志强都能直接进,现在换了自己,为什么要被挡在门外?
里面凤姐正陪着李师师坐在沙发上说话,见张宽來尖叫一声,“谁让你进來的?快出去。”说着就來推张宽。
张宽脸色一沉,凤姐就不敢推他,李师师在后面道:“让他过來吧,你先出去。”
凤姐回头,幽怨地看了李师师一眼,又转过來瞪着张宽,严厉指责道:“警告你哦,不许再欺负她。”
等凤姐走了,张宽就眯着眼问,“她就知道我已经欺负过你了?”
李师师闻言不去看张宽,冰冷地道,“有事就说,我现在半只眼都不想看见你。”
张宽就哼了一声,牛气冲天,“说的好像我喜欢看你似得,要不是见你有几分姿色,老子理都不会理你。”
说着,张宽慢慢走过去,把手里的辞呈往李师师面前一扔,“看看吧,你的男神不干了。”
李师师依然不看张宽,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辞呈,连拆开的勇气都沒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张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般地走着,越想越有劲,站在李师师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从这个角度,李师师衣领下的各处风光都一览无遗。
嘿嘿,人家说,女人最好的年龄就是二十七八岁,果然不错,和许多女人都有过经验,唯独和李师师干那事最舒服,如此想着,就想再干一回。
正准备动手,却发现李师师不对劲,就那么低着头,直愣愣地呆着。慢慢,慢慢,一滴泪水滴落,溅在辞呈上。
完犊子鸟,张宽一拍脑袋想,李师师被自己刺破身体都沒流一滴泪,偏偏看到一份辞呈,就吧嗒吧嗒掉金珠子,这事......为什么自己会感到窝火?
“师师?你哭了?”土鳖不合时宜地问。
李师师终于坚持不住,抓着那份辞呈,放声痛哭。
办公室的门卡塔一声,凤姐冲了进來,紧张地看着张宽,“你把她怎么了?”
“还沒怎么呢,就告诉她刘总辞职了。”
凤姐这才知道,是自己错怪张宽了,蹲下身子抱住李师师,轻声安慰,“师师,别哭了,都过去了。”
越是如此,师师越是难受,哽咽着哭道,“你不懂,你不懂,他怎么可以丢下我就走。”
这话说的,很明显是说她和刘志强的旧情。张宽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沒办法,可惜自己不是李师师心里的那个人。
李师师一哭,凤姐也跟着不落忍,一同哭,两个女人同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