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摆足了岳父大人的威风。
就是苦了张宽,有苦说不出,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钱,真想一把搂起来拿走,同时心里责怪父亲,来张艳玲家过礼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让自己陷入被动。
不一会儿饭做好,都是好菜,张艳玲也羞答答地从楼上下来,和张宽坐在一起,两人都扭扭捏捏,看的两家大人一阵欢喜。
“别不好意思,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张桂芳喝下一口酒,满面红润地下了定论。
饭毕,张长贵对张宽道:“现在礼金已过,你要用钱可以跟你老丈人商量,我的意思是你要开公司,就要开夫妻公司,股份应该有艳玲一份。”
“开公司?”
张宽还没对此有反应,张桂芳倒先惊疑起来,目光在张宽脸上转了两圈,最后落在张长贵脸上,“长贵哥,你是打算东山再起?”
张长贵笑着摆摆手,“谈不上,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我跟在后面跑跑后勤就行。”
“好!”张桂芳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连开什么公司都没问,就双手赞同,“既然长贵哥说了,必定是准备好了,开了公司保管赚钱。”
张宽闻言嘴巴一咧,明明是我开公司好不,跟我爸有鸡毛关系,不过眼下这场合,没法说出口。
张桂芳把茶水一放,“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张长贵不语,专心地看着茶杯上的油画,张宽见状,咬了咬牙,心里寻思,既然开口说要借他钱,不如借多点,万一别的地方也需要钱呢。于是轻声说道:“启动资金得五万吧。”
张桂芳略一思考,把六万六又推了回来,“这些钱你都拿去,不够再跟我说,既然长贵哥觉得可行,那就一定行,即便亏了,也无所谓,赚了,也是你和艳玲两个人的,我只有一点,你日后发财,不能亏了我家艳玲,不然我就是豁出去老命,也要跟你清算旧账。”
张宽闻言一怔,不知如何应答,也是他年轻经验少,只顾着眼前,把心一横,先把公司开起来,至于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该怎么解决,以后再说。
正是他这种冒失做法,为日后的大小两房争斗埋下祸端,暂且不提。
拿了钱后,张宽急着要去办手续,张桂芳也没多拦,送他父子到门口,忽然道:“开了公司身份就不同了,做总经理的人,也不能整天骑个电动车,明天艳玲去西京念书,那白色捷达不如就给了公司,让张宽开着先。”
张宽本来对张桂芳插手自己公司就有些不满,心说等下回家就给父亲念叨念叨,眼下又听闻张桂芳要把白色捷达借给自己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又是高兴又是后悔又是气恼,早知道张桂芳这么通情达理,当初就不该去惹徐娇娇,惹了徐娇娇还平白增添许多麻烦。
可话说回来,不是徐娇娇,他张宽现在也只是个小业务员,想开公司?猴年马月才行。
此事好坏两端,说不清。
张宽心想,钱都借了人家的,还在乎多一辆车?大不了将来赚了钱,十倍还他。打着这个主意,就爽快地点头了。
至此,张桂芳和张长贵都露出笑意,以哥两相称。
张艳玲则喜洋洋地带着张宽上车,教他简单的操作手法,那果果已经忘却了父亲给自己的两巴掌,像只猴子般也窜到车上,跟着喧哗。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教导,张宽已经“熟练”掌握驾驶技巧,能稳当地开着车四处游走。
车子行至黄土塬时,果果要去果园摘梨,就留张宽和艳玲在车上,两人一时无语,艳玲见张宽面红耳赤,越发欢喜,心想父母已经开口确定,也顾不上少女矜持,自觉地朝张宽怀里扑去。
张宽又没了主张,有心想推开她,手却使不上力。自己花着人家钱,开着人家的车,眼下人家姑娘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