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见叛军紧追不舍,而且追击的是骑兵,不多时就追到了。
赵信只能分出一千去兵力前去断后阻拦。
然而骑兵本就视步兵如豆腐,一千人都死了,也不过多困住不到一刻钟。
赵信自然又会心疼地分出人马前去阻拦。
终于抛开骑兵十里左右,终于看到了路口。
“前面有三条路,请问主公从那条路去?”
赵信现在狼狈不堪,脸上净是愁苦之色。
“那条路往宁汇?并且来得近些?”
军士说道:“大路和左路往宁汇,右路通丹平。其中,大路稍平,却远百余里。左路过山峡道,近二十余里,只是左路地窄路险,坑坎难行,又需攀越重山。”
赵信闻言顿时大喜。
“立从左路起。”
地窄路险,坑坎难行,又需翻越重山,岂不是可以断去骑兵优势?
然而,金莳连忙阻止住赵信。
他说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吕达志多疑,定然会以为我军走左路,我军若走大路,两路各具行迹,吕达志定追左路,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军应当离开数十里了。”
这一次付玉也同意了金莳的说法。
“州城一战,我军便急促脱逃,此时人皆饥倒c马尽困乏。再走坑坎难行之路,只怕行走之间更慢,其优势也比不得叛军。”
赵信犹豫起来,可看见身后的士卒们衣甲不全;军器旗幡,纷纷不整显然是累到了极致。
他道:“就依莳之言,左路之痕迹”
付玉心中一叹,说道:“玉带兵前去。”
赵信忙扶起他,说道:“那就托给惠义了,惠义可尽取三千精兵。”
付玉,字惠义。
付玉点点头。
当下也不多言,点兵三千带着人马走,并士卒得一长枝,扫去他们行兵脚印。
看似是抹去痕迹,其实是在遮掩行走的人数。
不到两刻,吕达志带兵已经追到了路口。
观看这三路,已然知晓定是分兵走了,但是他的目标是赵信,那赵信又是那条路?
左路山道不利骑兵,吕达志眼睛一亮,再观路上被树枝扫过,痕迹极浅。
定然是走此左道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吕达志让不方便从此路通行的骑兵去大路追击,自己带着近万大军向左路追去。
左路难走,吕达志越行越庆幸他将骑兵派去了大路。
终于,他们军队发现官军的痕迹越来越近了,吕达志加速了行军。
比之官军,他们的精气神无疑好上很多。
“前面是山峡道,道长,十五长,只容八百通行。”
吕达志行军打仗也有多年了,自然知晓这地方是最方便布下陷阱了。
“三军听令,每队叉开行走,盾手前排。”
“是。”
看着前队进入山峡道,果然出现埋伏。
吕达志不但没有难看,反而挺高兴,这儿派了兵埋伏,就说明,赵信是往此路走了。
否则是引开的官军,逃都来不及,如何还在此埋伏。
却不知,付玉也是极其聪明的人啊。
清扫痕迹,在此布置陷阱,付玉也算是为赵信鞠躬尽瘁了。
吕达志又有防备,并一开始就采取了最佳方略,顿时,就突破了这山峡道。
不过也因此在此地停留了有近一个时辰。
付玉被擒。
吕达志当然没杀他,因为他从这些士卒口中得知,赵信是往大路走。
这一切的一切是付玉和金莳的谏言。
吕达志知晓刘赦爱才,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