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考研。这个支教听说也是有实习学分的,而且只有两三周,我觉得也不是很耽误时间,所以就报了对了,你是报名去中部还是西部?”
“中部啊,西部我怕有高原反应。”我嘿嘿地,他笑了声说:“好啊,正好我也报了中部的,到时候可以一块了。”
我笑一下,身后有爱心社的人叫我名字,我跟陆新阳说:“那我先去面试了。”他点了点头。
教孩子们的科目只有地理,外语和体育这三个,本来我觉得我是教游泳的,但据爱心社去那边考察过的干事说,那村里没有游泳池,只有一条河,教游泳太危险了。而且留守儿童里大多都是有些顽劣的男孩子,还是男生去教体育比较合适,安排我去教外语,我欣然接受了。
面试完后,我看见刚才调成静音的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不是老爸就是老妈的。他们这两天都在出差,不知道有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是家里的房子被烧了,不会吧?
我给老妈回过去,她一接起来就没好气:“你怎么回事你?打那么多遍都不接?!”
“刚才我有点事情怎么了啊?”我莫名其妙地。
老妈说:”你赶紧去附院,你爷爷心脏病犯了!”
我耳朵里嗡了一声,老妈继续在那边歇斯底里地吼:“你现在就过去,你二叔电话打不通,万一等会要手术家属签字呢?我跟你爸下午回去,你先在那边守着!”
说完她直接把电话挂了,我又懵了好一会,出窍的魂魄才终于回来了。
我跟闫菲打了声招呼,拿上手机钱包钥匙,就急忙从活动中心跑出来,从最近的门出了学校。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司机们也去吃饭了,我在外面等了五六分钟都没打到车,附近又没有公交站,我一咬牙,拔腿就往附院跑。
好在平时练游泳,我体能还可以。可是即便这样,用跑五十米的速度狂奔了快两公里到附院的时候,我也上气不接下气了。
跨进急救中心门槛时,我踉跄了一下,手肘哐地一声撞到玻璃门。站稳之后,我疼得龇牙咧嘴的,突然听到几步外有人叫我:“夏裴?”
我愣了愣,寻着声音往身后望过去,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叶泽林和他那个同学从门口外面的停车场朝我看过来,我大声地说:“对不起老师,我现在有急事!”
说完我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跑到急救室的地方,看见平时照顾爷爷的丁姨着急地在那里踱着步。
我匆忙跑过去:“丁姨,我爷爷呢?!”
“刚被推进去了!”丁姨看到我,简直松一口气,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跟我说:“昨天夏老说有点心绞痛,我本来想带他来医院,但是他说不用来,我就拿药给他吃了。结果可能今天太热了,他刚才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突然又疼了,走也走不了,我想说回家给他拿药的,可是我还没走两步他就疼得躺地上了,我就叫了小区的医生急救。但夏老却好像休克了,所以我就赶紧打了120送这!”
听到休克两个字,我两眼一黑,丁姨还要火上浇油地说:“我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都在外地。我就给你二叔打,谁知道又老打不通,我简直急坏了!现在你来了就好了,我下一家客人的孩子还在幼儿园等着我接她放学呢,四五岁的孩子,没人带不行,他爸妈都打我好几个电话了!”
我说:“啊?可是,我一个人”想到那毕竟是个小孩子,也只好把话咽回去,我无奈地说:“好吧那您快去吧。”
丁姨急匆匆地走了,我有点慌乱地拿出手机,播了我二叔的电话,可那边的确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会。我本来还想打给我二婶,可是想了想,她跟我二叔都已经离婚一年多了
就在这么不知所措的时候,身侧突然有人说话:“你来这干什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