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呆滞而害羞地打道:“我也想你了,晚安。”
我扯过被子,那晚翻来覆去滚到很晚才睡着。
到了周五的时候,我上午的第二节课是商法,还是上学期教经济法的那个梁教授带。书亭和闫菲下学期才修这门课,所以只有我和筱晴。课才上了十分钟,我跟筱晴就一致同意,法学院里所有最无聊的课都被这个梁教授承包了。我们坐在后排,筱晴在桌子底下发了几条短信,然后叹了口气。
我问她说:“你怎么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裴裴,你下午第一节没课对不对?”
我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陪我去蹭男神的课吧?”
我疑惑道:“你男神那么多,是哪个啊,你们文娱部副部长?”
“哎呀,最近我只迷叶老师!”筱晴喜上眉梢地说:“下午第一节课在医学部那边,他有一节医学细胞生物学。”
我愣了愣,很佩服地看着她:“你听得懂啊?”
“你搞笑吗?我是文科生。”见我看着她,筱晴又说:“好不好?我本来叫大兵陪我去的,不过他临时有事,但他说他已经帮我占好两个座位了!”
我想了想说:“可我有点困,中午想回去睡觉。你叫闫菲呢?”书亭是肯定不会浪费时间去的。
“菲菲有课,你到教室里也可以睡啊!”筱晴哀求道:“要不然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用啦”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不过我记得他不是生物学院的老师吗?”
“可能这课两个专业都要学吧所以才更加座无虚席啊,之前很多人都是一早就去占座了!”
“哦。”我抬起头,梁教授正往我们这边瞟过来,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做笔记了。
中午饭吃得很匆忙,因为医学部离校本部骑自行车都要二十分钟。我和筱晴赶到那栋逸夫楼的时候,还差十分钟上课。找到教室进去时,我却有点惊讶,那教室像个报告厅那么大,已经黑压压地坐满一片了,旁边还有几个人是从旁边教室搬的椅子。筱晴拉着我从后门跋山涉水地一路走到第五排,靠过道的两个位置。
她径直往里面坐了,我站着四处看看:“这么靠前啊?”怎么睡啊?
“你懂什么,这里看得最清楚了,而且大兵老乡说他喜欢站在那里讲课。”她指了指我再往下一层台阶。
我皱眉说:“那我不是不能睡觉了?”
筱晴翻个白眼:“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灯下黑啊?你在他眼皮底下睡他反而不会注意你的啦。再说大兵老乡说,他的课从来不会点名也懒得管你睡不睡的!”
我说:“哦,那好吧。”我在靠走道边那个位置坐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准备用来垫头。
教室突然间一下安静了下来,我回过脸,有个人低着头从教室正门走了进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这次他的风衣换成了咖啡色,里面的白衬衫却还是扣得一丝不苟。筱晴在我耳边倒抽一口凉气:“裴裴,你敢说这不是男神”
“走路姿势还不错了。”我诚实地说。眼前那个人不快不慢地走到了讲台边,站定后把风衣脱下来,随手搭在讲台后面的椅背上,又从讲桌上拿了个遥控器,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他修长的身影面向着课堂站着,开始淡淡地扫视众生。
扫视了半分钟,外面铃声响了。响完之后,他开口道:“好,那我们开始吧。”
话音落下,教室里突然有一个人用力鼓起了掌。
教室里有稀稀拉拉的笑声,他视线望过去,微挑了挑唇角说:“谢谢,但等我说完再鼓掌不迟。”
他这微微一笑,筱晴又在我耳边抽了口冷气。我无奈地伸出胳膊让筱晴抱着,看他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