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跟我同桌吃,那就在房里吃,或者我把桌子让给你。”
她斜睨了我一眼,不高兴地嘟囔着:“你怎么这么好脾气的?我吃不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也不喜欢我在这打搅你跟我哥。”
“我以前逆来顺受惯了,不太会跟人脾气。”其实我知道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可嘴上就是爱说这些别扭话。
不过,我俩的关系从这天起开始缓和,相处了半个月后,她喝酒抽烟的情况开始慢慢减少。那天还主动要求我陪她出去做美容,不过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而且她还想去别处转转,所以最后找了对门的田甜作陪。
我乐得清闲,下楼在小区里转了一圈,结果准备回家时我吓了一跳。
虽然当时已经十一月中,但天气并没有冷到天寒地冻的程度,尤其当时大中午的太阳很暖人。所以看到六栋楼前有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时,我当即就觉得有问题。
他好像不能刷卡进进去,正在等人进出。戴墨镜、口罩、帽子,从外形上能辨认的只有身高,也不知道保安为什么会放他进来。
过路的人会奇怪地看他,但也只是看看热闹,没人关心他是不是小区里的人,只有抱孩子的大人经过时会不安地把怀里的孩子抱紧实些。
我没敢近前,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很危险。
我躲在小区长廊的柱子后面观察他,偷偷拍了两张照。
没多大会儿,六栋有人出来,男人果然顺势进了楼道。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神经,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
那人也许得了什么不能见风的病,所以才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他在外面等可能纯粹是因为没带钥匙和门卡。
不管我怎么安慰自己,满心的不安还是让我决定在外面多晒会太阳,中途想上厕所,我就在小区附近的餐厅里借用了洗手间。好端端地不回家,我硬生生在外面待了一下午。
我也不知道庄岩什么时候回的家,他打电话给我时很焦急:“希希你在哪?晓婷呢?”
“晓婷跟田甜出去做美容逛街了,我在楼下小区里散步。”我不好意思说自己发神经,只好舔着脸说散步。
他让我报了具体的方位,没多大会儿就找了过来,脸色沉沉的很不好看。
我以为他气我自己下来散步,不过这并不是多大的问题,这半个月我经常下楼自己走,从不出小区。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转了转眼珠子,斟酌着该不该说实话,他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像是进过小偷,我已经报过警了,你没碰上什么危险吧?”
我长吁了一口气,拍拍心口感叹自己精准的直觉,还把那个裹得跟粽子似的男人给他说了:“我就是觉得害怕,你们又都不在,所以就没回去。我刚才还以为你气我挺着个肚子乱跑呢。”
他把我偷拍的照片放大:“武装成这样,确实看不出是谁,也未必是这人。”
他没跟我多说,等警察来了,他才带着我跟他们一起上楼。说是进过小偷,可我进门后并没有发现多大异常。不过主卧里确实有被人翻动的痕迹,但我钱包里一分钱都没少,可庄岩却说他床头柜里的一万块现金被偷了。
他床头柜里没有放现金的习惯,所以我递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他捏捏我的手好像让我别吭声。
录完口供后,我又把偷拍到的照片发给了警察。从五点多一直折腾到七点多,事情才算结束,我们跟他们一起下楼时,警察还说会找小区物业调取大门口的车辆监控和电梯里的监控,等查看过可疑人员后会再跟我们联系。
吃饭时我才忍不住问庄岩为什么撒谎,他根本就没有在床头柜里放现金的习惯,只会每个周末在我钱包里塞钱。
他理了下我耳边被汗湿的头发:“是不是吓到了?要说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