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外孙女出去玩玩,根本没有绑架一说。
果然是姨夫,我恨得手抖。
庄叔看了我一眼,黑着脸骂出了声:“去他娘的外孙女,他配吗?我孙女跟那个泼皮没半毛钱关系,你们自己去查!他就是绑架!”
“对,就是绑架!”我恨恨地附和着,巴不得这人马上从地球上消失。
后来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是怎么操办的,反正跟姨夫合谋的另一个人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姨夫,告诉警官姨夫就是赌钱输了想绑架勒索。我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但我不想关心姨夫的死活,只觉得他的罪刑判得越重越好。
我不知道庄叔在背后使了多少力,反正姨夫铁定要进去坐牢了,具体要坐几年我不知道,但没有一个人为他可惜,除了姨妈。
不过庄叔也因为姨夫连带着对我有了成见,因为警官走后没多久他就冷着脸亲自把我跟包媛媛赶了出来。
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时间里,我没敢联系庄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把事情说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婆开始控制不住病痛了。以前强忍着不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痛苦之色,渐渐地在我面前会捂着肚子大滴大滴地冒冷汗,饭也吃得越来越少。
我主动联系辅导员,让他帮忙注意秦暮霭老中医什么时候能空下来帮我外婆看一看。
那天辅导员开车来接我们去见秦暮霭老先生时,一下楼就看到了姨妈:“希希,你姨夫叫我给你带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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