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紧紧的抱住,贴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什么都不用说,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陈君诺。许意浓,我爱你!”
许意浓紧紧的抱住那人,再也说不出话来,在今天之前,她缺一枚结婚戒指,还缺一个爱的承诺,就在这个关于旧爱归来的夜晚,她全部得到了。除了死死的赖住这个男人之外,许意浓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她哽咽着,“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爱你!”
原来并没有多难,陈君诺总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口,在他看来这三个字一生也只会说给一个女人听,既然给了周晓年,便不能再给许意浓。记得刚结婚的时候许意浓经常为这三个字跟他闹,因为他不肯,便出了离婚这个幺蛾子。后来不知怎么了,她就不再求这三个字。至于她嘴上的离婚,从来也没有在陈君诺的心里留下什么,至少他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这注定是一个慌乱的夜晚,有一个让人无法愉悦的开始,却有一个让人兴奋的结局。两个人似乎已经等不到回家的时间,便在身后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那抵死缠绵中都夹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悲伤情绪,他们用亲密无间的融合掩埋了心中所有的秘密和伤疤。
第二天陈君诺被姜平的电话叫醒,他睡得有些迷糊,就听得电话里焦虑的声音,“陈老板,专家都已经到齐了,您老在哪呢?”
陈君诺恍然,他强打精神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懊恼,“你先帮我应付着,我十五分钟后过去。”他挂断电话回头看身边的女人,许意浓一向睡觉不老实,这会儿正半趴在那里,口水都流了一枕头。陈君诺突然笑出来,俯身在她后背的嘬出一个小草莓才满意的下床。
姜平在会议室门口来回踱步,那样子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抬头看见来人便像是见到了救星,“哎呦,我的祖宗,你再不来,刘老就要走了,你把这位大神得罪了,你别想过工信部那一关呐,我的乖乖。”
陈君诺的面容有些憔悴,衣服也没有换,姜平看出来这是没回家,心里也有些担心,“你没事儿吧?”
“刚才你跟他们怎么说的?”
“我说你昨晚紧急出差去了趟北京,早上航班有些延误。”
陈君诺一听脸就黑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希望这些老头子不要那么八卦。”说完便换了一副表情进了会议室。
“对不起,各位,飞机有些延误,请见谅。”陈君诺微微鞠躬致歉,他一向礼数周全,遇事也拿捏得准分寸,在圈子里的长辈都会说陈君诺是个能干懂事儿的年轻人,仰望陈君诺的人会说他是个儒商。其实许意浓知道,陈君诺的那些谦恭有礼都是装出来的,他越是对你尊敬其实骨子里根本没看得起你。
许意浓对他的评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虚伪小人一个!
这次论证会非常的紧张,景天是非常想要促成这项专利技术的合作,但是该项技术的部分代码涉及绝密,专家们的意见都偏于保守。这一上午唇枪舌剑的,最后也还是没有最终的结论。
散会之后,非洲项目的负责人钟总跟陈君诺在办公室单独谈了好一阵子,出来就让秘书给他订了回非洲的机票。
姜平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事儿八成是黄了。他跟着陈君诺进去,“要不我们去工信部疏通一下关系怎么样?”
陈君诺陷在那张大椅子里面闭着眼睛不出声,这就让姜平更加担心了,“你脸色不好看,昨晚又宿醉了。”姜平这么想也不奇怪,他印象里与周晓年挂上的陈君诺多半是烂醉的,曾经他也以为这个人就这么完了,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陈君诺沉默了一阵子突然笑了,“哪有那么多宿醉,稍微多喝点儿,许意浓得跟我叨叨一个礼拜,都不记得宿醉是什么滋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