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播的午夜新闻纵横的收视高了将近两个点,比集团卫视台同档的新闻还要高出一点儿,副台长都在大会上点名表扬,许意浓这工作的事情基本是没问题了。
这方才散了会,他们一起的一批实习生就成群的凑在一起议论开了,许意浓往哪儿一凑,大家伙就立刻散,都避着她说话。她本就是个活泼的人,这么被孤立着很不开心。
晚上快上节目的时候,她习惯性的去上厕所,刚蹲下呢就听见外面嚼舌头,“能比人家嘛,那是陈老板的盘中餐,谁也别想动。你没见咱们刘主任那号儿的都规规矩矩的。”
“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啊,就是不知道她那脸上开了几刀了,我看她鼻子一定是做的。”
“肯定开过眼角,整天抛媚眼儿,一副的狐媚相!”
“说不定还削骨了呢,早知道自己也去修修,说不定现在不用做小编辑这么辛苦。”
“其实也没什么好羡慕的,这种哪有真感情啊,都是玩你的,腻了的那天一脚踹了都不用第二脚,你还指望腰缠万贯的男人能看上个没什么根基的小主播,能做一辈子情人算是走了大运了,至少不愁没钱花,老婆就别想了。”
许意浓愣是在里面蹲着等外面没人了才出来,她对着镜子来回的照,自己脸上的这些原装货怎么看着就像是开过刀的了,她这浑然天成的瓜子脸那比真心瓜子还真呢。
只是跟着腰缠万贯的男人有钱花这件事儿不知道是谁总结的,她现在享受的生活是不错,那都是跟陈君诺沾光的,除了交学费,这男人每个月给她2000块钱的现金,就比她妈给的生活费多500块。想想她宿舍桌子上摆的大宝面霜她就冤得慌。
夜里向东照例还是来电视台接人,许意浓真觉出不方便了,他这车牌这么招摇,早晚被拆穿。她这一进家门就看见陈君诺坐在大沙发上看文件。
“怎么不回书房看,你不是一向都在书房工作吗?”她情绪不高,随便把自己的包丢在沙发上就奔去厨房,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晚上吃的什么?”她跑出来。
陈君诺摘下眼镜丢在茶几上,“你们领导没让你保持身材么,镜头都扩张,再吃就在电视上看见一个猪头了。”
许意浓没理他,自己钻进厨房里下面条,没过一会儿那男人就粘上来箍住她的腰,“晚上没吃饭,这半夜三更跟饿狼似的。”
“就着闲言碎语能吃下饭才怪呢!”许意浓有些小嗔怪,“这下你满意了,我的名声算是毁了。”
“怎么了?大家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是你的盘中餐,早就爬上你的床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还说我的脸上到处都是整的。”
陈君诺歪头就去咬她的耳朵,被许意浓躲开,他有些不悦,“干嘛,我尝尝我的盘中餐什么味道,听说是酸的。”
“去!”许意浓突然想起什么,她回身笑着看着自己男人,“跟你说件事儿呗?”
“求我?”陈君诺微微皱眉,“这阵子难得见你有笑脸,不会是怪我之前忙上市的事情忽略你了吧!”
许意浓一时间说不出话,就只觉得眼睛发热,眼泪想要往外涌,他一直在忙,她都能体谅。可是当你发现了些证据说明其实那些忽略都是真的,而那些在意都是虚伪的表演的时候,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不说话了,看样子是真的怪我了。”他抱着她,样子也挺真诚的,许意浓告诫自己,一定是她多想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会多想。
都说爱情里谁陷得深,谁就会患得患失的厉害,她现在觉得自己都快得神经病了,她自己都讨厌她无理取闹的样子。
“君诺,你说你为什么要娶我?”她从来没有这个疑问,最近却突然频繁的冒出来,她也伸手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