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漠母点着头,抬头看向已经没有人影的远方
风轻狂家
夜越渐加深,凛利的北风吹的窗帘沙沙作响。
风轻狂看了眼皱着眉放下手中的手机,起身去关窗户。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听到声音,风轻狂关窗户的手一顿,随即皱着着的眉毛,舒展开来。
“你”打开门,眼前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空无一人。
“谁!”空旷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回响,他踏出门,向四周看了看,依旧没有人,没有一丝声响,空旷的楼道里,只有他一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他皱着眉,抬脚进屋。
“哒!”抬起的脚忽然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下头,只见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鼓鼓的。
他弯下腰拾起地上的东西,再次环视了整个楼道,最后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砰!”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楼道小小的窗户慢慢的打开,接着从那之外迅速的跳进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只见她谨慎的四处看了看,然后手指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开口道:“他收了。”
“很好,监视他!”另一边传来一个男人满意的命令。
“是”女人回答道。
“鹰王,你有什么想说的?”似是听出了女人的话外之音,男人开口问道。
“我”黑暗中女人精致的面孔有些微顿,随即开口道:“我想知道,还差多少?”
“还有三个鹰王其实,你又何必,你知道组织的规矩,本来你只需要再为组织里效力三年就可以脱离组织,如今你想要在两年之内脱离,可是要接受组织亲自派下来的b级任务,有时候还是a级,你知道一个b级任务有时候就会要了你的命的。”虽然是身为他的顶头上司,但她也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看着她这样几乎是找死的行为,他自然也是不忍。
“我自己的选择,有什么后果,我自己会承担。”鹰王抬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转身向着黑暗处走去。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抬手摸了摸耳钉
回到屋子内,风轻狂有些急躁的将黑色袋子中的东西拿出来,里面是一个崭新的档案袋,规规矩矩的缠好了线绳,按着手中薄薄的纸袋,风轻狂心中没由来的一阵阵的不安。
打开档案袋,伸手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张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是一幅漠然被带进 一亮黑色面包车里的图像。
第二张,照片上是漠然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的拿着一个大大的针管插进手肘处的血管上,手指放在上面,那针管中已经走了一半的血液
第三张,照片上是漠然护着身后的父母,笑着对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说话的一幕
第四张,第五张
最后一张是漠然正要上直升机时,回过头看着漠父漠母远走的一幕
一张张翻过照片,渐渐的,他那着照片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篮摇你”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阵温和的摇篮曲的声音,那是自那次手机铃声响之后,她说换个比较柔和的铃声,所以特意换的这个铃声。
此时纵使是这样温和的铃声,也是令他心中止不住的不安涌上。
他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手机的震动似乎顺着手心传到了心里。
他吸了口气,手指划过接通键。
“照片看到了吗?我拍的还不错吧?”耳旁响起陌生女人笑声。
“你做什么!”风轻狂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