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能感觉到的就是疼,甚至比她第一次摔碎骨头都要疼,抬了抬臂,她发现自己竟然连拉住他的资格都没有,低着头,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她不敢抬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是连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原来,真的可以,连呼吸都是痛的
不是没有想过,他不会原谅她,甚至,她已经想到了他不会原谅自己,只是,即使有了这样的准备,却还是承受不住这样
“我等你”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她的眼眶中模糊了起来,她咬着唇,慢慢的说出这三个字。
三个字,她不说,她相信他能明白,甚至他没有一个明确的回答,那远去的背影亦是没有一丝停顿,清冷的不带走一丝尘埃。
她等他,不管原谅与否,这是她的选择
她的错,她愿意一力承担,不管他在意与否
她不愿,那会对她笑的容颜,再次冷去
闭上眼,那一双冰冷淡漠的黑眸猛然出现,一字一句的轻语,却是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上,她不敢动,亦不能动,因为她知道,这一动所有坚强伪装的脆弱就回汇聚掉下来,她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雕像。
慢慢的周围经过的人零零散散的,指指点点,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仿佛一朵一世孤立的白莲。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周围人来人往,小区里的人都以怪异的干甚看向她,她仍旧不动,终于不多不少的人群中,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奶奶,拄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的走来。
“姑娘,你怎么一直站在以这里啊?”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漠然毫无光彩的眼睛瞬间晦暗,抿了抿唇她依旧没有动。
周围又是一阵喧闹,吵吵嚷嚷的,漠然甚至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只是眼神触及范围内,只有那位老奶奶颤颤巍巍的拐杖。
“姑娘?你家在哪里啊?”那潺潺微微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找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
哄声在耳边不听的响起,漠然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触及到那颤颤的拐杖,张了张口,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来。
渐渐夜幕降临,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气声,那触及视线中的颤颤巍巍的拐杖也不见了。
低垂的头,酸疼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眼皮酸涩的生疼,但她却不敢闭上,因为闭上后,那双冰冷淡漠的视线就回出现,如噩梦一般的笼罩着着她
一夜,仿佛转眼之间,她只是脑中糊涂,混沌,什么都不曾想到,然后那一缕朝阳刺痛了她的眼睛。
第二天,清早,忙绿的人们再去上班,却发现昨天站在远处的女孩竟然还在,那好似一晚都没有动作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个从神经病院里跑出来的。
有人来劝,是一个女人,她在耳边说了什么,漠然一句都没有听清楚,慢慢的人声渐远。
有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熟悉的颤颤巍巍的拐杖又出现在了眼前,那老奶奶从家里拿了一件绿色的破旧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见少女依旧一动不动,叹息着离去。
一连十几个小时,少女依旧不动,但却没有了再去劝她的人。
期间有人报了警,片刻,两辆警车呼啸而来,却在离少女二十米的距离时,被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十几辆黑车挡住了去路,瞬间车中下来几十个统一黑色西装的男人,冷峻,散发着危险二字的气息,将警车围住,片刻,两辆警车转头走了,接着那十几辆黑车也是在不足十几秒的时间里,消失了。
第二天晚上,电闪雷鸣,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在耳边,一道道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