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比一个军校学生还不如,但是他却有被黄石成为直觉的东西,好歹他也跟在黄石身边看了这么多久的战场,能够嗅到危险的味道,说着黄石露出一丝焦虑之色:“我一直没有想好如何靠训练来提升将领对运动战的战场直觉。”
“大人估计会有很大的损失么?”
“不过以我们士兵的训练水平,大概也不会吃很大的亏,”黄石不与鲍博文讨论具体的战术问题,制宪会议今天对宪法的讨论估计又要中止了,他们肯定会担忧湖广的军事形势,而黄石大概会给他们一个“暂时不是很乐观”的回答:“我能够补充损失,而李顺很难补充他们精锐官兵的消耗。”
又端着报告看了看,黄石对鲍博文道:“余深河这孩子我亲眼见过,还和他说过好久的话。”
“大人见过他?”
“是啊,和许平还有点关系。”黄石大略地给鲍博文讲述了一遍那次见余深河的过程:“许平锋芒太露,从军才几个月所有的课程都是头名,而且高得不是一星半点。小辈们自幼有父兄指点,但分数和他一比都跟傻瓜似的,让大家全面上无光,贺宝刀看不出大家心里不满我可看得出来,只好先压压他也算是帮他平息下别人的不满;结果许平还是不懂事,出兵山东前进行实战模拟的时候又使出全身解数对付同僚,一点儿面子也不留,好几个营被长青在演习里打得全军覆灭,从参谋司、军情司到几个营大伙脸上都挂不住了,张承业那个直肠子还在得意洋洋!其中就有贺飞豹帮忙的精金营,连贺宝刀都有些生气了。”
鲍博文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听得啼笑皆非:“他是来砸场子的么?”
黄石抖了一下手中的报告:“这个余深河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当初在教导队也是成绩卓越,也是招人嫉恨得很。”
说到此处黄石停顿了一下,鲍博文观察着黄石的脸色:“大人有惜才之心吗?”
“说一个人倔,常用的话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许平是在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单论性子”黄石突然问鲍博文道:“你觉不觉得许平其实和先帝挺像?”
“是挺像,死心眼。”
“可是一般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余深河、陈哲那帮都还是正常人。”
黄石扫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鲍博文叫道:“好了,不闲扯了,快把东西给我。”下午他还要去旁听制宪会议。
鲍博文回身掀起箱子,把里面的货物取出一大块来,双手捧到黄石面前。
看到货物后黄石脸上一下子绽开笑容,伸出双臂从鲍博文手上把它接过去,走到床前仔细地观赏起来自从齐国公府修建这种玻璃窗后,不少达官贵人也纷纷效仿。
鲍博文看到黄石又捏了捏那货物,还把它放置鼻子前嗅了嗅,回头冲自己笑道:“没错,就是它。”
三十年前亲自和西班牙商人会谈,然后打发杨致远时刻监督、催促,在重金的诱惑下一拨又一拨的探险者深入亚马逊森林为黄石寻觅树种,甚至惊动了西班牙南美总督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慎重研究,西班牙南美总督得出的结论是:该物毫无用处,允许出口给中国。
树种送到北京后齐国公竟然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要的东西,再三询问了母树的性状后,齐国公当时的镇东侯又亲自过问在南洋开辟了大片的庄园,漫山遍野地种这种树从南美不停地进口,就是武装冲突期间齐国公还在收买西班牙商人让他们去热带雨林深处帮自己走私树种。
尽管齐国公催得紧,但是树木生长有其规律,直到几个月前才能开始采集树胶,收集到后南洋那边立刻就专船运到泉州,向齐国公报告他三十年前交代下的命令、这几十年来x经无数人之手,在大家的不断努力终于得以完成了。
“总算是活着看见它了。”执政大臣脸上的表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