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座的意思。”
“我很怀疑。”易猛大声反驳道:“我怀疑你们是顺军的细作,刻意传达会导致我的师陷入死地的命令。”
随着这声严厉的指责,第十三师师部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上了杀气,传令兵看着那些手握剑柄的卫士,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仍全力抗辩道:“大人,卑职不是……”
“我是见过你们,但你们可能已经被俘了,受到了顺军的胁迫。”易猛一挥手,就让卫士们把传令兵轰出去,他并不打算陷害这几个无辜的使者,只是为自己不遵命找个借口。
等传令兵被轰走后,易猛立刻和手下的参谋们紧急商议对策,南面的友军已经溃败无疑,而北面的团也报告发现了顺军的前哨探马,虽然还没有见到北来顺军的主力,但可想而知他们已经离公仆师不远。西南面的军部坐在地既然被顺军占领,那么向西突围很可能会被顺军阻挡住。
参谋们都很焦急,以公仆师的辎重储备坚持不了多久,周围也没有任何可以为这个师解围的部队。很快就有人提出,或许是应该向西突围,虽然一旦被顺军挡住的话,离开阵地的公仆师就会被围上来的顺军迅速消灭在野外,但这个可能是公仆师最后的机会了。
“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不过向西突围这个敌人绝不会想不到吧?”易猛觉得这样显而易见的行动肯定在顺军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打算出奇制胜,他手指点向了高淳:“我们向东突围!”
“向东突围。”参谋们都面面相觑,他们第一个念头就是虽然这个家伙在军校的成绩比大家都好,但是现在显然有在压力下精神失常的征兆。
“是的,许将军从高淳而来,以两万左右的兵力进攻我们三万五千大军,他总不可能还在高淳再留一支精锐吧?”易猛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许平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投入最大的力量发起攻击,黄石和许平都强调要尽可能第强化第一次攻击的效果,为此黄石还不惜抄袭了还没有出生的拿破仑的名言:所谓战争的艺术就最大限度的集中兵力和兵器于关键点上;对这句话许平一贯是身体力行,在他编写的教材里也再三强调过。易猛反复思量:许平攻击诚实师的时候需要每一个士兵和每一支步枪,易猛相信他肯定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让他的一支精锐留在后面静坐:“高淳现在反倒是空挡,我们从这里冲出去。”
“冲去哪里?”
“向东去杭州。”易猛想也不想地说道,许平带了这么多顺军来攻击第七军,易猛希望剩下的顺军兵力不足,最好都在防备第六军的反攻——这是公仆师脱险的最后希望:“如果顺军还有余力堵截我们,我们就北上去南京。”
南京总比这个荒郊野外容易防守,而且还可以征集粮草。
当然,易猛希望顺军的兵力非常不足,完全腾不出来兵力拦截自己,不过若是淳化附近的敌军没有少到这个地步的话,易猛觉得他们怎么也不该具有分军两路拦截自己的能力——如果许平真有这么多富裕兵力的话,易猛觉得他会将其带到这个战场来而不会留在后方闲着。
当然参谋们还是有反对意见,尽管大家承认易猛说的有道理,但毕竟这路途太遥远了,而且易猛主张到了高淳后不要立刻向南旋转走近路回家,而是一路向着东方狂奔,在这个问题上易猛还是同样的理由——他宁可赌淳化一带的顺军无力分兵拦截,而不愿意赌身后这支大顺野战军不穷追不舍,一旦被顺军追上黏住那肯定是全军覆灭的下场。
“我们还有一万五千大军,只要我们拧在一起勇往直前,没有什么人能拦住我们,你们还记得许将军是怎么讲他指挥长青营在山东的那一战么?”易猛显得信心十足,他提醒同僚们,在许平评点山东之战进攻阶段的得失时说道,在敌境内一支孤军要高速运动才能变得更安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