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者免费返听。”
“南城算学学校,入门班、中级班、高级班。”
苏大夫两侧的广告牌上,最近被算学广告所充斥着,不仅仅是这些从政者,各个商行都吞噬着越来越稀少的算学人才,越来越多的技术学校在招生时开始考核报名者的算学基础。因此广东全省的学校纷纷开设算学课,更不用说大量的算学专科学校,就连以前只教识文断字的私塾先生也纷纷报名去学算学,再现囤现卖地传授给他们的学生。
“《狂热算学》,迅速知晓算学奥秘。”
“《算学一对一》,轻松愉快掌握算学。”
“《祝你成为算学大师》,六十天成为算学从入门到精通,还有随书附赠算盘呢!”
这些教授算学的书籍现在都是畅销书,每一位作者当然都是会算学的,但是苏大夫内心有些怀疑是不是算学优秀的人就一定也具有传授才能,不过这不是书商们关心的,在眼下席卷闽粤赣的学算学狂热中,读者对此更不会深究。前些日子厦门大学一位算学教师出版本书,叫做《我的算学才能可以复制》,更是一炮打响,风靡数省,最近大学的众多算学老师或主动、或者被动地和书商合作开始写书,如果自己写不出来书商就找人代写,然后挂名出版。
不久前齐国公在制宪会议上一句话更是引爆了本来就处于临界状态的算学热,据称当时有一个议员在闲聊时随口提到了算学越来越广的应用,还有越演愈烈的算学人才缺乏,而齐国公则答道:“我感觉迟早有一天,我们会为每一个人都开设数学课,从孩童就会开始,所有的学校都会教授它。”
这句话被透露出来之后,就被大批的算数学校、算学书籍广告说引用,并导致这股热潮开始想着年龄更低的人群发展。
“算学呱呱加,齐家、治国、平天下。”
“要致富,先数数。”
这些新出现的广告是在鼓励家常把积蓄拿出来为他们的下一代进行投资,也就是进行少年算学教育,根据各个出版商聘用的算学人士的计算,这种少年算学教育的书正会成为出版业新的利润增长点。
苏大夫刚刚走过的广告牌上,花着一个昂首挺胸的少年,他背后是阳光明媚的平坦大道,他脸上的笑容比苏大夫此刻还要灿烂,这个少年将一本书紧紧抱在胸口,旁边是一列大字:
“《少年算学教育》——不要让您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这批广告牌下方的留白上,不断重复着另外一条广告:诚聘画师、画工,待遇优厚,包吃、包住。
“当初我怎么就没有去学算学呢?”走进办公室后,苏大夫的首席幕僚有些嫉妒地看着窗外,作为一个对算学一窍不通的绍兴师爷,现在讨论竞选策略时他的意见被关注度不断下降,东家越来越倾向于其他幕僚拿出来的统计数字、表格和蛇一样的曲线图。
“现在也不迟啊。”苏大夫笑着对自己的心腹说到,他非常重视这个师爷给他在人际关系上的提醒和建议。至于未来苏大夫则比他首席幕僚看得开的多,现在不是以前的官场了,不可能再依靠一个师爷的努力就能让自己生存下去,所有这么想的大夫和官员全都变成了前大夫和前官员。
“东家觉得那东西有用么?”幕僚长指着街头的一个算学摊——以前的算命摊,张瞎子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所不知的微笑,摊子两边的布辐上写着:“祖传算学心法,龙虎山秘笈。”
“若是龙虎山秘笈卖的比张瞎子的祖传要贵一些,不过一分钱、一份货啊。”幕僚长没有时间去上一个进修班,大本大本的自学材料他觉得也没工夫看,不过算命摊上卖的这两本小册子据说有速成之能,其中融合了道家心法。
“老郑我不用你会算学,此外这东西我觉得没用,你没听见叶大夫骂了好几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