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的失踪,让青城派和行云至今都摸不到头绪,一怀疑是焉以谢做的,随后又怀疑到万剑宗,等如今,就连那天山剑派的下落都已是明了,可木莲子却仍不见踪影!
谁料事隔已近三年,萧寿臣竟是忽然提了出来,行云当下站了起身,直视萧寿臣道:“我师父的失踪,难到是你在背后下的手?”
萧寿臣见状摇头道:“宗主可莫要误会,木莲子道长的失踪与寿臣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寿臣意外中得了点他的消息罢了。”
行云闻言紧紧的盯住萧寿臣,心念急转道:“他可是在骗我?”不过行云到想不出萧寿臣有什么理由在此事上骗自己,再者,就算有可能是在骗自己,行云却也无从选择。毕竟这是三年来首次有人提及木莲子的行踪下落。
萧寿臣见行云盯着自己,似是看穿行云所想,当下摇头道:“寿臣非是在骗宗主,那木莲子道长失踪,与寿臣无关,寿臣真要来胁迫宗主,或是报复宗主,到不如去捉那木乌道长,宗主以为呢?”
行云眉头一皱,这话虽是令人气愤,不过行云却知他说的在理,片刻之后,行云终是缓缓的坐了回去,直视萧寿臣道:“自你派水姑娘去那峨眉去剑,我便知了你的真面目。”
萧寿臣闻言,知道行云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开始为自己讲解如何识破自己的计划。只不过现在行云所说地这件事,他却是早就知道。
当下点了点头。萧寿臣道:“这个,寿臣晓得。而且随后几日,寿臣带人夜袭少林,在屋顶作壁上观的想来就是宗主和秦老了?”
行云冷道:“正是。”
萧寿臣也不在意行云地态度,想了想,忽是问道:“那日有一个锦袍人突然出现阻了于我,而那人似是与宗主相识。不知宗主可能告诉寿臣,他是谁?究竟有何目的?”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朱笑川的身份,他虽没有说让自己保密,可行云却也不想告诉萧寿臣。
见行云不语,萧寿臣摇头道:“算了,那人身份,我也可猜出一二,也不用浪费唇舌了。”
顿了一顿。萧寿臣再道:“寿臣如今想知的是宗主如何得知我的计划?
在安乐谷,将宗主和那些残派一并除去。寿臣可是前后计算妥当,也算是自信满满,事后虽安排了残派于回山路上埋伏,但那不过是为防万一,以策完全之举。
要不是此刻宗主就在寿臣的面前,寿臣还真不相信宗主竟当真能识破。且能送那安乐谷安然而亏。”
行云闻言,冷笑了笑道:“这到简单,是我藏在一旁,将你与柴贤地对话偷听了去,自然知你安排。”
“偷听了去?”萧寿臣登时一愕,行云的回答虽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也未免太过巧了,便见他当下问道:“偷听了去,到是可以解释,只不过宗主怎会将时机把握的如此准确。就算准了时间地点来听?亦或入夜后便去了守候?”
行云摇头道:“我哪算的出你会在哪里与哪些人说什么?更不可能去彻夜等候。我那夜不过是因为心闷,所以出了法王寺。在山道上走走散心,却不想突是见到韩庸朝你那无名观里奔去,一时起意,便随了进去,却没想正听了个正着罢了。”
萧寿臣闻言沉默起来,面色终是起了变化,行云感觉的到,那是不甘心!
行云知道这萧寿臣自负的紧,反复的计算,本以为没了破绽,却被自己一时临时起意的偷听给破了去,令其功亏一溃,以萧寿臣的性格,哪会舒服的了?
直过了半晌,萧寿臣才是开口,不过他没再纠缠于偷听一事,而转口问道:“那寿臣在安乐谷中地布置,除了柴贤知道的那
宗主又是怎么识破地?”
行云闻言,本是按奈下去的火气登时又涌了起来,萧寿臣此言,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