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舒言那么地问着,王木生不由得一怔,然后则是答非所问地冲舒言问了句:“你咋会在这儿呀?”
舒言仍是那样淡淡地一笑,然后回道:“之前在路上的时候,我看那车有点儿像你的车,所以我也就开车跟着来了咯。”
一边说着,舒言一边迈步绕过圆桌,到了对面的椅子前,与王木生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待坐下后,舒言冲王木生说了句:“既然你那么想喝酒,那么今晚我就陪着你喝吧。”
见得舒言那样,王木生皱眉一怔:“你能喝酒吗?”
“嘻。”舒言微微地一笑,瞧着王木生,回道,“不是特能喝,但我也能喝一点儿吧。这不主要是因为你想喝酒么?所以……嘻……我也就舍命陪君子咯。”
听得舒言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再次默默地打量了舒言一眼,只觉她在他面前所展现的总是那么优雅的一面。
回想着那晚他俩在电梯里的那一幕,王木生不由得暗自一笑,然后又是打量着舒言,暗自道:格老子的,这个龟婆娘的就是他娘个漂亮!好看!可惜呀,要是她没有那个女儿舒心的话,老子还真有点儿想要娶了她……
见得王木生老是盯着她看,舒言略显娇羞地一笑,说了句:“你干吗老是那样看着我呀?”
“嘿……”王木生囧囧地一笑,然后怔了怔,问了句,“对了,舒心呢?”
“她在家。”
“她一个人在家么?”
“是呀。因为我要上班嘛。”
“你是刚刚下班?”
“对呀。”
“哦,对了,听舒心说……你是律师?”
“嘻……”舒言不由得一笑,点头回道,“是的。”
见得舒言那么地回答着,王木生又是打量了她一眼:“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呀?你是在哪个律师事务所呀?”
“金钟。”
“金钟律师事务所?”
“对呀。”说着,舒言笑微微地话锋一转,“对啦,你还没有给我倒上酒呢。”
忽听舒言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忙是扭身招手叫服务员给舒言拿了只酒杯来。
完了之后,王木生忙是给舒言倒了杯酒。
舒言缓缓地端起酒杯,微笑地举杯冲王木生示意道:“来吧,我们碰一杯吧。”
“好呀。”王木生忙是端起了酒杯来。
“我们就为……今晚的相遇干杯吧?”舒言微笑道。
“成。”王木生点了点头。
待碰杯过后,舒言一边放下酒杯,一边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后言道:“你是不是因为……反贪局周局长的死而感到烦闷,所以才来这儿喝酒的呀?”
“你……”王木生不由得一怔,“你知道反贪局周局长出事了?”
“当然。这事我都不知道的话,那么我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律师了。”说着,舒言又是打量了王木生一眼,说道,“而且我还看得出来,目前你们警方还没有什么线索,所以你才会这么烦闷地来喝酒的。”
听得舒言这么地说着,王木生不由得又是怔怔地瞧了瞧舒言,问了句:“那你有啥高见呀?”
“这个嘛……我来推断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仇杀?”
“仇杀?”王木生一怔。
“对呀。因为这段时间,县委不是搞了个秘密反贪行动么?那么那些问题官员被捕后,一定有人恨周局长入骨,所以他们也就安排了这场仇杀。”
听得舒言这么地说着,王木生愣了愣眼神,然后言道:“听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不急了,因为如果是仇杀的话,那么这案子就好办多了。毕竟那些问题官员目前都被关押在监狱里。”
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