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后妈?后妈是什么哦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妈不是已经死去吗?”我弹弹手指甲,有点不耐烦地瞪着她,“给你十秒时间,再不滚出我的房间,别怪我不客气。”
她站起来,转身狼狈地逃出我房间。
这个杀千刀的女人
我虚弱地倒在床上,胸口急促地起伏,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哮喘又犯了!
我喘得像台抽风机似的,频率跟声响在半夜足以吓死人。我艰难地爬去床角的桌面找药,一直找一直找却找不到药
“在找药?”
我惊愕地看着那个女人在叉腰看自己。
她迷人地微笑说:“那个药啊好像过期了呢今早我就帮你丢了呀”
说着,她又转身离开了。我冒着一身冷汗,悲哀地蜷缩在床角。
那药,明明是刚买的,怎么会过期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扶着床边下床收拾东西。
这个家,再给我几秒我都待不下去了!
我得走,我得离家出走,有多远走多远!
从房间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到门口,我都努力在无视那个女人。
她也发自内心地笑着把我送出门,跟我说了一声娇滴滴的“走好不送”。
我低着头流泪。
对不起爸爸。
您的女儿不懂事,受不了你所爱的这个女人。
所以我选择跟妈妈一样离开家,自生自灭。
走到繁荣的大街上,我找了张长板凳坐着吹着凉风,喘得越来越急。
我颤颤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姸筱奇的电话,她在那头懒洋洋地问我有什么贵干。
“筱琪,我去你家住一阵子可以吗?”
“啥?”那边传来“咚”的一声,估计那家伙兴奋得摔了,“你来我家住?”
“嗯”
“为什么啊,你跟你那位又吵架了?”
我有点不耐烦,竭力忍住咳嗽说:“到底让不让我去?”
“让让让!我现在来接你吧,你在哪?”
我瞟了四周一眼,说出地址,她应了一声很快挂了电话。
我软软地靠着,闭着眼试着平缓呼吸频率。
“叮叮——”
一声清脆的铃铛从我耳边响过,我警觉地睁开眼,看到一个倒反了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但不失妖孽,唇角好像出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再眨眨眼,他已经走远了。
那声铃铛声,是他腰间挂着的一个铃铛挂饰。
我只觉有点诡异,他干嘛要对我笑?
我郁闷地继续假寐,心里却在想姸筱奇同志啊你快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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