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
挂掉电话,南宫泽迅速发动了车子,赶往了艾伦和夏以沫所在的地方。
艾伦的办公室里,夏以沫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咪,缩在凳子里,将头埋在了双腿间。
即使看不到她此刻的情绪,但她那瘦弱的身躯,看的人心疼不已。
一旁的艾伦凝视着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夏以沫,无奈的摇头。
“以沫。”
南宫泽气喘吁吁的推开了艾伦的办公室房门,额头上的汗水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打湿了身上的西装。
当视线落在艾伦身旁蜷缩着的夏以沫,他的黑眸紧拧着,一双手臂一紧,喉头一紧,怎么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挪至夏以沫的身旁,伸出手臂,摩挲着夏以沫的秀发,声音哽咽着轻唤,“小白兔。”
夏以沫好似受惊吓一般的缩了缩身子,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抬眸,一双黑眸里漾着晶莹的泪光,那么的刺痛他的心。
触到面前微皱着眉头的南宫泽,夏以沫倏然觉得好陌生,他还是那个曾经视她如命的大白兔吗?
到此刻,她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上面,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显得是那么的温馨甜蜜。
那一瞬,夏以沫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余。自从南宫泽带着上官雪儿回來,他就离自己越來越远。
甚至,连刚刚出生的两个孩子都一点也不在意。而对于小思思,却是比亲生的还要在意。
有的时候,夏以沫真的有些怀疑,小思思到底是上官雪儿和楚莫宇的,还是和南宫泽的呢?
看着夏以沫好似格外陌生的凝视着自己,南宫泽的心也倏然一紧,手臂更加的温柔起來,轻抚着她的脸颊,“小白兔,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真的应该被你千刀万剐的。”
此刻,南宫泽的心中满是悔恨,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让夏以沫狠狠的抽打自己。
夏以沫却是一脸惊恐的缩回了小手,再度蜷缩着身子,“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不要看到你,你走。”
一想到这几日所发生的种种,夏以沫的心真的好似窒息一般的难受。她从南宫泽的公司里跑出來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的横冲直闯堵塞了几条街的道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艾伦这里的。
看着躲开自己,那种惊慌害怕模样的夏以沫,南宫泽的心窒息般的疼痛。
他伸出手臂,将夏以沫紧紧的圈在了怀里。
可是,怀里的夏以沫却惊恐的推开他,奋力的挣扎着,差一点将头撞在了桌角上面。
见状,艾伦走过去,将好似受到惊吓的夏以沫揽入了怀里,抬眸冷冷的凝视着南宫泽。
“南宫泽,以沫现在情绪不稳定,请你别再吓她了。”
听闻艾伦的警告,抬眸触到窝在艾伦怀中,好似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的夏以沫,南宫泽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夏以沫是他的妻子,可是现在,为什么会逃离他的怀抱,去另外的一个男人的怀里?
他的小白兔,只属于他的小白兔,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揽入怀中?
“以沫,你怎么了?我知道你恨我,怪我,可是,我是你的丈夫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说着,南宫泽走过去,伸出手臂,欲要将夏以沫拉回自己的怀里,然而,夏以沫却像是羊见到狼一般的惊恐。
“够了,南宫泽。你若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连她病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听医院里的同事说,我真的沒有想到,她会得了产后抑郁症。”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艾伦也愣了。夏以沫那么阳光开朗的女人,怎么也会得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