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至南宫泽的身旁,伸出手臂,紧紧的拥抱着他。
“泽,真的谢谢你。”
此刻,上官雪儿的声音都开始哽咽起來,那份感激,真的是无法言喻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偷听?
这样想着,满脸冷冽的走向了门口的方向。
走出办公室的南宫泽探出身子四周张望着,却什么也沒有看到。
“怎么了?”
办公室内的上官雪儿也不禁微皱起眉头,紧跟着來到门外,却并沒有发现任何的身影。
一垂眸,上官雪儿却触到了地面上洒落的一把钥匙,“咦,这是谁的钥匙?”
南宫泽将视线落在上官雪儿手中的那个带着一只小兔子饰品的钥匙包上面,不禁皱起了浓眉。
这个钥匙包他格外的熟悉,因为,这就是夏以沫用了好多年的钥匙包了,上面的这只小白兔子虽然旧了一些,但是格外的赶紧,可见主人对它的喜爱程度。
曾经他还故意调侃说,这只小兔子一定就是夏以沫的前身,所以她才会这样一直呆在身边。
此刻,凝视着这一个钥匙包,凝视着那只依旧格外干净的小兔子饰品,南宫泽的眸底满是凝重。
“泽,这个,是你的吗?”
触到南宫泽看着钥匙包发呆的双眸,上官雪儿有些疑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泽拉回思绪,将上官雪儿手上的钥匙包拿了过來,眸底幽深,“雪儿,我有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找我的助理。”
说罢,南宫泽迅速的转身走向了电梯内。
凝视着南宫泽匆匆的背影,上官雪儿眸底的疑惑却更加的凝重起來。
从公司來跑出來的时候,南宫泽焦急的扫视着四周,却并沒有看到那抹身影。
正在此刻,南宫泽的电话响起。
“喂。”
挂掉电话的南宫泽眸底显得格外的凝重幽深,一双剑眉皱的更加紧了。
这一瞬,握在手中的手机也倏然从手上滑落下來,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而电话那一头,还在等着他的回应。
迅速的钻进车子里,车速飙到了最快,一脸幽深凝重的赶往了别墅。
“少爷,你终于回來了,两个小宝宝已经哭了好半天了,哎。”
李婶也焦急起來,毕竟孩子还那么小,再这样哭下去,估计嗓子都会喊哑的。
匆匆的來到卧室里,便触到了不停哭闹的两个小宝宝。
“李婶,以沫呢?她去了哪里?”
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宝贝,南宫泽的心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两个小宝的脸色已经哭到发红,嗓子甚至都有些哑了起來。
李婶摇了摇头,神情也格外的凝重,“不知道,已经两个小时了,我以为她只是去花园散散心,不知道怎么这么久了都沒有回來。而且,根本沒有去花园。”
对于夏以沫,李婶也觉得有些疑惑起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脸上的笑容再也沒有看到过了。
而且,越发的憔悴起來,每天都是闷闷不乐的。
不知道是自从生完宝宝,还是南宫泽回來之后,夏以沫就变得越來越不苟言笑起來。
听到这里,南宫泽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來。
难道,刚刚在办公室门外的人,真的是她?
想着此刻的夏以沫不知道身处何方,南宫泽整个人的情绪都低落起來。
顾不得哄还在哭闹的两个宝宝,他起身拿起手机,迅速的拨通。
然而,许久都沒有人接听。
心越发的焦急起來,他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