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伦这样说,萝拉也愤怒了起來,一看到艾伦护着夏以沫,她就觉得心里格外的不爽。
“萝拉,别这样说,我们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要你想清楚,你真的要和南宫泽结婚?”
一旁的夏少将也着急起來,两个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他都心疼。
萝拉重重的瞥了夏少将一眼,冷笑道,“怎么?你也心疼了?是啊,夏以沫是你的女儿,而我萝拉什么都不是,活该得不到爱情,活该去死?”
“萝拉。”
看着夏少将眸光一沉,艾伦无奈的喝止着萝拉。
“够了,我和泽哥哥的婚事与你无关。艾伦,你只是一个医生,我的私事不需要你來参与。还有你,如果你不想认我这个女儿的话,大可以阻止这场婚礼的,我无所谓,大不了我马上去死,这样省的你们烦我。”
说罢,萝拉愤愤的摔门而去,留下艾伦和夏少将不由得无奈摇头。
迎着刺骨寒风,夏以沫不停的奔跑着,耳畔不断的传來萝拉那句,我要和泽哥哥结婚了的话语。
明明是她自己要成全她的,可是为什么,心会如此的窒闷?
夏以沫,那是你的妹妹,为了她的幸福,甚至为了她的生命,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你不是说,不会后悔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么快就觉得不甘心了?
她仰着头看着天空,让眼角的泪水倒流回去。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的去仰头,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倒流不回去,甚至,越來越多。
不知道跑了多远,她才停下脚步,那发软的双腿,令她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泽,我们结束了,彻底的结束了。我爱你,可是,我只能这样放弃你。”
天色渐渐暗了下來,那原本明媚的阳光也一点点消失,黑暗一点点笼罩着大地,而夏以沫的心也再慢慢被黑暗笼罩。
曾经南宫泽带给她光明,而如今,她的世界都昏暗了下來。
回到夏家的时候,夏少将以及楚莫寒触到她的身影,都焦急的迎上來,“以沫,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伯父有多么担心你?”
看着楚莫寒那紧张的神色,夏以沫双眸空洞的一步步走进卧室里,声音中尽是浓浓的忧伤,“沒去哪里,好了,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卧室的房门被重重的关上,站在门外的楚莫寒和夏少将担忧的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卧室里夏以沫沒有打开壁灯,除了窗外探进來的点点灯光,四周都是黑暗的。
靠在床头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的夏以沫眸底满是苦涩,此刻,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南宫泽。她想念他,发疯似的想念着。
而此刻,她所想念的人,或许,正在和萝拉甜蜜的筹备着婚礼吧。
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大袋的大白兔奶糖,一颗一颗塞进嘴里,却是那么的苦涩。
门外的楚莫寒异常的担忧夏以沫此时的状态,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再也按耐不住,想了想,还是决定踢开这一扇房门。
伴随着一声巨响,夏以沫房间的门被踹开,而倚坐在床边地上的夏以沫,却丝毫沒有被这一声巨响吓到。
看着一点点靠近的身影,倏然传來了她的哭喊声。
“为什么大白兔奶糖这么苦?为什么不甜,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一颗颗将奶糖塞进嘴里,满脸泪水的夏以沫,楚莫寒的心蓦然一紧。
他俯下身,來到夏以沫身旁,夺过她手里满满一大袋的大白兔奶糖,瞬间红了眼眶,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声音也嘶哑起來,“以沫,别吃了,别再吃了。”
夏以沫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下來,甚至滴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