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陆念知都因为这花的事而有点心不在焉的,想得多了,她反而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境,真的太突然了,太不真实了。
但就在这天刚过去,陆念知第二天來公司的时候,她的桌上又出现了一大束玫瑰花。
这束玫瑰花跟上次是同样的品种,坦尼克。
也是同样的颜色,纯白色。
更是同样的递送方式,沒有署名。
唯一不同是就是这次送花的人似乎更大方了一点,那束玫瑰花竟占据了她的办公桌!
惊悚,见鬼了!
白色恐怖!
陆念知惊慌地差点想要报警,白茫茫的一片,陆念知觉得她的心脏承受能力是越來越弱了。她想过无数个可能,每想一个就越觉得心底萌生寒战。
陆念知呆呆地站在那束白色玫瑰花前,她强忍着沒有叫嚣,她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不是她极力地克制着,想必那些玫瑰花早已经从这高楼大厦上丢出去了吧。
但其它人却完全不同于陆念知的想法,尤其的叶雪,当她再次看到这次更大规模的送花仪式后,她惊叹着陆念知这丫头太幸福了,是不是幸福地都快要死掉了。
陆念知一听叶雪问她是不是幸福地快死掉了,心里顿时抖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只要听到“死”这个字,她的心就会很慌,连心跳都会无故地漏拍。
心里深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很慌张。
陆念知抚抚额头,轻拍着不怎么规律的心跳,她哪是快幸福地死掉了,是惊悚地快死掉还差不多。
这回陆念知再也沒有像上次一样,等到人群稀少的时候才处理掉这群來路不明的白色玫瑰,她直接处理掉了这些花。
陆念知找來了一个超大号的塑料袋,然后独自把门给锁了,她一片又一片地把花瓣给扯下來,然后毫不留恋地丢进塑料袋里。
自己一个人闷在办公室里扯玫瑰花的花瓣,刺扎破了手指她也沒在意,只是一个劲地扯掉这些花瓣。
期间有人來敲门,陆念知装作沒听见地,门外的人敲了几次见沒反应后又离开了。
一个小时c两个小时过去了
终于,剩下的只有花梗,还有绿叶。终于,再也沒有一支完整的花了。
这时候陆念知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來,等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时,眼神木讷沒有焦距,她好久都沒有反应过來。
她不知道自己呆坐在办公室里有多久了,她只知道她是被再次响起來的敲门声给唤醒的。这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她必须马上处理掉这些花瓣。
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方法,丢进厕所里,用水冲走。
陆念知屏住呼吸看着那扇被敲响了门,半响,门声停了,人也走了。
陆念知整理好自己的着装,然后严实地把花瓣给遮住,最后提着一个大袋子走了出去。可就在她走了沒几步的时候,在她背后有个人叫住了她,“念知,今天晚上我们凑份子去”
陆念知听得出來那是徐丽的声音,她跟徐丽的交情不错,但此刻陆念知听到她的声音脸色立刻苍白了。
本來就苍白的脸再被徐丽这样一吓就真是惨白了。
徐丽几步就追上了陆念知,她拉着陆念知的手欣喜地继续说:“今天海福新开业,去不”话到一半,徐丽猝然停止了,因为她看到陆念知那张几近白纸一样的脸色。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徐丽一边焦急地询问着,一边打量着陆念知。
当她的视线落在陆念知的手上时,徐丽睁大了眼盯着她手里的塑料袋。
“念知,你怎么了?”徐丽有些不安地问道,她伸手去拉陆念知的手,刚一碰触就感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