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的顺从姿态,此时更是免去了从前那股淡淡地抗拒,仿佛整个人已经从身体乃至于灵魂中都已经接受了两个人这样的关系。
易旸大权在握,一如既往的掌控着主导权。
面前的人仿佛是一具精美的瓷器般,每一个细美的触碰,都充斥着崭新的感觉,那冰凉细滑的触觉,就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一般,不知不觉地吸附着人感官,让人一旦触碰就不愿意再放开了般。
而随着这股感观的深陷与变化,一切的势头也慢慢地强烈了起来。
“唔”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刺激,又仿佛瘦了什么蛊惑一般,慢慢地汹涌与狂烈了起来,就像是夏日里的雷阵雨一般,带着刻骨铭心的闪电之势。
火热的吻,仿佛野兽尽出一般,带着一种排山倒海的汹涌气势,吴彦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野兽铁蹄下的泥土一般,被无数的兽蹄践踏着c蹂躏着,变得千疮百孔,变得完全失去原本的样子。
“唔”
随着呼吸的渐渐艰难起来,原本顺从的男人,在此刻终究还是遵循着本能开始反抗起来,随着挣扎,脑部也不自觉的传来一股尖锐的疼,应该是拉到了伤口了。
他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可易旸所掌握着主动权还是没有消退半分。
男人依旧肆无忌惮地吻着他,像是一只完全不用顾忌和思考的野兽,完全的大权在握,完全地自行其是。
本来身手就比不上易旸,此刻还顾及着伤口,吴彦几乎彻头彻尾地就是一只苟延残喘的伤兽了,身为弱者,气势低糜,即使竭尽全力地顽强抵抗,也终究是被强权者一点点地消耗殆尽。
男人的眼前开始慢慢地模糊起来,整个世界也开始变得幽暗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股汹涌的力道突然散去,下巴上一股尖锐的疼把他从迷茫的世界中彻底拉了过来。
“恩!”猝不及防的疼,吴彦下意识地皱眉哼了一声。
可疼痛毕竟在可忍受的范围内,难得获得自由空气,男人几乎本能地就大口呼气起来,看着男人那灰白的眸子渐渐恢复成黑亮的色泽,易旸的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一股淡淡地笑意。
“有时候,真是恨不得弄死你!”
说着,留在男人的下巴的森森牙齿忽然轻轻松开,只用嘴唇一遍又一遍的吮吸着那泛白的牙印,像是发现了一颗好吃的不得了的棒棒糖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放开行不,我脑袋疼!”
直到听到吴彦的话,男人才缓缓地放开他。
吴彦心里一怔,什么时候,易旸这么听他的话,这么在意他的感觉了?
然而他心中的疑虑还未得出答案,男人便笑意盈盈的伸手过来,像是古装剧里那些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哥儿一般,将手停留在他下巴上,指腹更是肆无忌惮地挑衅地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皮肤。
吴彦:“”
“坐好了!”易旸笑了笑,脚上一踩油门,车子便飞也似的蹿了出去。
“爸妈,我回来了!”
走到父母的家门前,吴晴晴伸手努力的搓了搓脸上的皮肤,嘴巴扯出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这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今天有点事,所以我回来晚了”一边换着鞋,吴晴晴一边率先解释着。
“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生活,自然是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的!”闻言从卧房里里出来的吴妈妈摇摇头,便去了一旁的厨房里。
“妈妈回来了!”辰甜甜从房门口露出一个大脑袋在外面看了看,便对着屋子里的哥哥辰睿大喊道:“哥哥,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
说着,晃着小身子,像是一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风风火火地扑到了吴晴晴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