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她那个满脑少女幻想但是最疼她的妈,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她一个人去死,更何况这几年,通过积治疗,她妈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不少,怎么可能突然闹自杀?
她早就跟医生和医护人员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让她妈接触到任何有可能变成潜在凶器的物,牙刷勺从来都是用过就立刻收走的,那支凭空出现的牙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事透着奇怪。
果然,她查了医院的监控记录,在她妈自杀前,何思琳来见过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何思琳这个女人说了什么刺激她妈的话,才惹得她妈突然发病。
处理完了席小晚的后事,安顿好了席家的事之后,她赶到向家质问何思琳,何思琳哭哭啼啼地不承认,向语彤向来和她不对盘,逮着这个机会跟她吵起来没完没了,嘴贱到没边了。
“你妈就是个疯,你也是个疯,母女俩都一个样。”向语彤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但是她那大嗓门,整个厅里的人包括向逸良都听见了。
向梓楠从来就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当下毫不客气地狠狠甩了向语彤一巴掌。
“我妈是疯?她会疯还不是你们这一屋恶心的人给逼的?!”她甩下这一句,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她怕自己再对着那几个贱人真会吐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只能用操蛋来形容。老爸出轨养小老婆,她妈被她爸和她爸养的小老婆活生生给逼疯了,现在还被逼死了,原本该是最亲近的血亲,最后与仇人无异。
好像老天都在跟她作对似的,到了市区,向梓楠无意中一瞟,看到一对男女手挽着手,姿态亲密地从酒店出来。男人生得很高,一身裁剪得宜的西装,搭配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人模狗样的,俨然一副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派头。
那张脸即使化成了灰,向梓楠也能认得出来,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徐;而那个女人,她也不陌生,徐的秘书,也是他的大同。
向梓楠心里陡地生起一股怒火,地看着那对狗男女旁若无人地在酒店门口亲吻,她拨通了徐的电话。
徐看着来电号码,犹豫了几秒,才接通了。
“你在哪?在做什么?”向梓楠已经没有精力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质问。
“我在陪客户吃饭,晚上还要陪他们去打牌,今天会晚点回去,你不用等我了。”徐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仿佛在责怪她不懂事似的。
“和客户站着在‘华天’大门口吃饭吗?”向梓楠冷笑一声,佩服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撒起谎来连音调都不变一下的,惯会倒打一耙。
徐张目四望,最后看到街角对面那辆熟悉的汽车,脸色都变了:“梓楠,你别瞎想,我真是陪客户吃饭呢,临时有事和许秘书出来一趟”
向梓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徐,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出轨,却不敢承认?”
她和徐之间的事情就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烂毛线,从最初的火热爱恋,那种仿佛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浓冽感情,熬到现在滴点不剩,只留下充满谎言和欺骗的一纸婚姻,中间也不过是短短的六年。这六年,除了最初的年彼此的新鲜感尚未完全褪却过得还算顺遂之外,剩下的几年几乎都是在争吵和谩骂中过,尤其是近半年,两人的关系越加恶劣,几乎形同陌。
向梓楠隐约也猜到徐应该是在外面有了人,只是这几年,大舅席名远和表哥席曜先后过世,她妈席小晚受不了这个打击神经错乱,她安葬了一个又一个亲人,又要安抚她妈席小晚,实在没有精力理会徐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轨了?不是跟你说明白了,你闹什么闹?有话回去说,别在大街上像个泼妇骂街似的,惹人笑话。”徐面有些挂不住,口气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