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杀了她,她是陶静。就算是在一片漆黑中,我也能感觉到,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陶静。
“杀了她!杀了她!夺取她的温暖。要不然你的心脏就会慢慢地变成冰块,一点点破碎。”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这个声音我当然熟悉了。听了那么几年,我已经能充分区分我和她的声音了。
“不!我不会杀了她的。你知道,我是在被你控制了,我不会杀了她的。”我心里的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我强烈的还有我的意识,我用我的意识强迫我手中的刀刃,转向我自己,如果我和陶静之间非要死一个的话,那么就让我死吧!
“你想死?”
“对,我死了,你不死也会消失吗?用这把匕首,它也会吸走你身上的阴气,就是不知道,匕首有没有本事找到你的本体,吸走您本体的阴气呢?”
“你不敢!”
“试试,我一点点刺下去。它能不能找到你的本体呢?”我的嘴角勾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陶静那滚烫的双手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可惜她的烫也烫坏了我,我手一松手里的匕首就摔了下去。在那把落下的时候我的眼前不再是漆黑,而是一片昏暗的光。那就是我们留在房间里的夜灯,发出的幽幽的光。
在我的面前,抓着我手腕的正是陶静伸过的手。把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哪怕现在的我对于她来说是一片冰冷。而她对我来说就像开水水一样滚烫。
我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她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干嘛拿刀对着我,又干嘛拿刀对着你自己?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我回答不出来,我也不想跟她说什么?如果我说出来她一定会紧张会害怕,现在离期考也就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四个星期,四个星期之后,她就要前往a事了,到时候这边的纷纷扰扰就都跟她没有关系。
陶静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很艰难地才发出了声音:“我喘不过气来了,放手!”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你到底干嘛呢?是吓坏了吧?是不是做噩梦了?”
“对!做噩梦!我就是做梦了,梦到你坐上车子就要离开了。”我放开了她,大步走出了房间,直接走向了卫生间,打开了暖水让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温暖起来。
四个星期,最后四个星期了,大不了我就停下所有的行动,等陶静离开了再继续吧,我也不想让她看到我那么残酷的一面。
这件事我们都没有跟我妈说,估计是怕我妈担心吧!虽然在第二天陶静表现的很正常,但是这件事出来我们俩的心里,都上沉沉地打了一下。
回到明南高中。我开始按时上课按时下课,受伤的手也定期去何先生那检查。
在期考的前两天。学校按惯例放了一天假。这一天假,我让陶静陪着我一起去何医生那检查我的手。已经进入夏天了,陶静穿着的是粉色的t血,加上白色的裤子,整个人感觉清清爽爽的。我觉得她改变了,已经不是我在两年前看上的那个假小子了。两年的时间她长大了,我也长大了,有很多事情都过去了,有很多事情我们也要重新去面对。
在处理室离,何先生检查着我的手臂边说道:“我听阿雄说,你让人注意了一下左刀。决定什么时候动手呀?大胆动手吧,大不了我给你当后盾。”
我也就随便问了他:“你打算怎样给我当后盾呢!”
“给你准备好手术室,保你不死,怎么样?”
“我相信何先生的实力,但是。我可不打算进手术室。”我笑着。
“有什么好办法说说。”
“没想好。”
何先生也笑了起来:“你啊!还是个孩子。”
“既然觉得我是孩子,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