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管不顾了,直接进去就要捉鬼。
我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老胡长的更粗狂,豹头环眼,一脸的络腮胡子,吐气出声犹如洪钟,而老胡的儿子虽然体型魁梧,但明显是个孩子的模样,估计跟我的岁数差不多,愣头愣脑的,像个石头块子。
不过我十分欣赏他们爷俩的做派,老胡并没有辱没了萨满教出马弟子的名声,光明磊落,是条汉子。
话别的时候,我才知道老胡名叫胡解放,家住在县城东侧的孙家集,而他儿子叫胡建坤,恩,这个名字够贱!
等这爷俩一走,我顿时抓了瞎,我ca一,薛林山那个怂货跑路了,这大晚上的,我可怎么回去?我爸见我回家晚了,肯定会担心的。
我顺着马路就跑开了,这两年锻炼的比较狠,身体素质杠杠的,尤其是肺活量,我调节好了气息,连狗都追不上我。
跑了大约二里地,我就发现旁边的小河沟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发光,走进了一看,竟是一辆翻到的摩托车,在摩托车旁边还趴着一个人。
大脑袋锃亮,头发东部支援西部,我擦,这不是薛林山吗?他怎么掉沟里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赶紧下了河沟,把人和摩托车都弄了上来,拍了他两巴掌才悠然转醒。
薛林山别看五十多了,但胆小的很,一睁眼就吓了一哆嗦,哇哇大哭啊,抱着脑袋就嚷:“鬼,鬼啊,别吃我,我不好吃!”
你特么又不是驴肉火烧我吃你干嘛?看一眼就饱了!
“薛主任,你别害怕,我是陈西凉,鬼已经被我打跑了。”我苦口婆心的哄着,就跟哄孩子一样。
过了好大一会儿,薛林山才稳定了情绪,用一种‘你为什么没有被鬼吃掉’的眼神看着我,哆哆嗦嗦的说:“西凉啊,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个鬼真被打跑了吗?”
“我骗你干嘛,我可是阴阳风水师,评断风水,治理阴阳,那是我拿手好戏,从今以后你的化肥厂肯定蒸蒸日上日进斗金。这么大岁数了,别哭了,乖,站起来骑着车车回家家!”
我摸着他的秃瓢,一个劲儿的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薛林山才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对我那个崇拜就别提了,前文我就提到过,我拒绝个人崇拜,所以就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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