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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国忠家的院子很阔气,正房五间,东西配房各两间,庭院的地面红砖铺砌,两侧栽满了杏树,看着既整洁又大气,在农村,很少有这么气派的庭院,像我们家,土房三间,院墙不足一米五,一头猪都是跳过去,跟杨国忠家根本没法比。

    不过我之所以这么惊骇,并不是因为这个院子的缘故,主要是他家的凉台上摆满了东西。

    房子正北叠放着许多装潢用的卷帘门,正东是配房与正房的链接处,有裂缝,正南摆了一个能活动的蜂窝煤炉子,西南屋墙外靠放着几个木质窗户框。

    就摆放的这几样东西,别看简简单单很是常见,却真心要了人命。

    杨国忠见我驻足了良久,便走到近前试探问道:“西凉啊,这房子是我去年盖的,你看是不是哪儿犯了太岁?!”

    我扭头看他,笑道:“杨老师也懂犯太岁?”

    杨国忠尴尬的搓了搓手,摇头道:“不不,我不懂,我就是乱猜,去年新盖的房子,今年我儿子就走了,老伴儿也摔断了腿,我感觉就是房子那里不对付。”

    杨国忠号称是铁面无私的数学老师,一向公正严肃,他刚才说完这话,神态低迷,双目泛红,估计是勾起了那些哀伤,我知道重大的事故可以改变人的态度以及人生走向,杨国忠算是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所以我必须要帮他。

    我很认真的说:“杨老师节哀顺变,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我们能做的只有抓紧处理,太多的自责与伤心只能拖垮自己的身体,日子还是要继续的,天底下就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儿。”

    杨国忠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教了你数学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但好像只有今天才真正的认识了你。西凉,你是个好孩子,放心吧,老师会看开一些的。”

    说完他叹息了一声,就问我看的如何。

    我冲他摇摇头:“你这几间房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些叠放着的卷帘门。”

    杨国忠就是一愣,不可思议的说:“你说我儿子的死和我老婆的断腿,都是因为那几个卷帘门闹的?”

    很显然,他对于我的说辞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我也知道我这简单的一句话并不能直观的为他解析。所以我又摇了摇头:“这些卷帘门只针对你儿子的死亡,至于师母的问题并不在你阳宅方面。我感觉可能是阴宅出了毛病。今天先给你解决了家里,明天周末咱们再去阴宅看看。”

    杨国忠被说的云山雾绕,一会儿阴宅一会儿阳宅,他感觉家里上上下下都是毛病,同时也更加怀疑我了。

    我看他紧缩的双眉就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没等他发问,自己率先说道:“你先前也提到了太岁,那我就给你讲解一下什么是太岁。太岁原为道教神明的尊称,是对应天上地下的神煞,后被用来推断人的运程。古书中有云:岁摄兵权,人生死,逢太岁之年,无喜必有祸!在古人的眼中,每一年头都有一位太岁掌管当年的一切凡间事物,而太岁共有六十位之多,即可于所谓六十花甲年轮值。”

    我看杨国忠听入了迷,便继续说道:“六十个太岁周而复始,循环不息,故又称“值年使者”。由于太岁大多是武将出身,故在道教的称谓上全部赋予‘大将军’的封号。而每位太岁的塑像都神情有别,手执法器亦有所不同,暗示了该年的流年运程。如太岁执笔,代表该年有政治运动,若持枪执剑,则表示该年要奋发图强。”

    “无论是犯刑,冲,破,害者,皆受到流年太岁的影响,容易导致官非纠缠,仕途阻滞,投资失利,情绪波动,人事不和以及感情离合,严重者有意外血光之灾!”

    杨国忠浑身一哆嗦,嘴唇都白了,疾声说:“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的死也是太岁冲煞所致?”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问道:“说是也不是,但二者之间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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