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却又打电话报警了,是因为我想通过警察,借助火葬场,把那个老汉的骨灰火化掉,因为不然,以我个人的名义,是无权火化一个人的。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和周建听了,自然知道了,不过对于卖老鼠药的说的这种办法,我们却不怎么相信,觉得他在扯淡,我说:“所以你也是一个修道之人,你也才会这么矮,而你原来一定不止这么高,对吧?”
老王点了点头,说:“我正是看出了那个破烂老汉也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修道之人,也和我用了同一个办法,但走火入魔了,而当时我的蛆巢又发作了,一时难以控制,差点也走火入魔,师父的《鬼解》一书中说,一但走火入魔,只有用相同之人的骨灰,当做药引子,才能医治此症,所以我才需要那个人的骨灰,而那个人走火入魔的时候,一定是没有找到相同之人的骨灰,换句话说,我们俩,如果我走火入魔在他之前的话,说不定用骨灰当药引子的人,就是他了。”
我问:“那个人的魂魄呢?”
老王说:“已经被我放走了。”
第七十七章吹气
工期很快到了,我们要离开工地了,要到另一个地方去,而卖老鼠药的也说要离开那里,不过他打算跟着我们一块去混日子,我们到哪他就到哪,后来我们都不在工地干了,有个老板介绍我们去给一个有钱人当保镖,那个有钱人是香港人,在大陆的广州做生意,一直想找两个衷心的私人保镖,看到了我和周建,对我们很是满意,决定让我们给他当保镖,于是我们在广州住了下来,和那有钱人几乎形影不离。
那有钱人姓森,叫森跃,我们都喊他老板,开始的几天,没什么事做,我们就跟着老板熟悉老板的一些有关职务之内的事物,晚上没事,我和周建,老王我们三个人,又在一块说起了故事,因为实在没什么事做,而老王依然卖他的老鼠药老鼠夹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到了那边才知道,那边的老鼠,个儿更大,更肥,一到傍晚,几乎满街跑,所以老王就更有用武之地了。
我们首先是打牌,谁输了,就要讲一个故事,长短不拘,只要是好听的故事就行,第一个输的是老王,我们停下来打牌,老王开讲了,老王说在他二十几年漫长的卖老鼠药的职业生涯中,经历过和听说过很多诡异的故事,老王眨巴眼睛想了想,终于决定说一个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事。
那是1999年的夏天,老王那时候还没出去卖老鼠药,还在家乡呢,一天晚上,老王在自家院子里的凉床上乘凉,一下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他就觉得有个东西在对着他吹气,那气味恶臭难闻,老王就用手捂上了鼻子,但没有睁开眼,因为他还在熟睡中,而在他认为,这可能是在梦魇中,但旁观者清,他确实是用手捂住了鼻子,没有睁开眼,还在呼呼大睡。
忽然,老王又觉得对着他吹气的那个东西离他越靠越近,几乎脸对着脸了,那个东西仍然在对着他吹气,因为他用手捂住了鼻子,所以那臭气就吹在了他的手上,但他仍然没有醒过来,用那只捂住鼻子的手,一把就将对着他吹气的那个东西给扒了过去,扒过去之后,他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
老王感觉那东西在他身边徜徉了片刻,忽又对着他的脸吹起了气,那气味仍旧恶臭熏人,他又用手捂着鼻子,呼呼大睡,那东西又把气吹在他的手背上,他又用捂着鼻子的那只手一把将那东西扒了过去,如是再三,老王就感觉不对劲了,觉得有人来了,于是他就佯装睡觉,分散那东西的注意力,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看之下,舌苔就他妈一阵发酸起来,对他吹气的那个东西原来是个白发老妪,面皮僵黄,穿一身寿衣,他才想起来,他住的这地方有点偏僻,县城的殡仪馆就在附近,这东西说不准就是从殡仪馆里跑出来的,这老王胆子也大,把舌苔吓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