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决定要孩子秦思远就暂时把酒给戒掉了,可是把一个陪伴了自己很多年的习惯给戒掉很是不易,几个月过去了秦思远虽然对酒这个玩意有了免疫力,但他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了,因为看到人家举杯畅饮,自己干眼馋,为了要一个健康的宝贝秦思远一直努力坚持滴酒不沾。
秦思远的参加完一个同事的生日会,因为没有喝酒所以整顿饭都吃的没滋味,一散席他就忙不迭的往家走。
回到家的时候秦思远看了看手表才晚上八点半,而如画却没有在客厅看电视,猜测对方一定是在忙她的写作大计。
秦思远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瞥见厨房的门虚掩着,而母亲的背影就通过那虚掩的门里闪了出来,心说这个点儿了妈怎么还在厨房?带着疑问秦思远进厨房。
一走进厨房秦思远就被刺鼻的中药味熏的想马上出去,“妈,您在熬什么药?您病了?”秦思远忍着浓重的药味儿问正在专心看着砂锅的母亲。
听到声音刘锦绣赶忙转过头,一脸温和的对秦思远说,“我没病,这是我给你媳妇熬的?你回来的正好,,药马上好了,你给她端过去。”
“画画病了?”秦思远忙问。
刘锦绣摇摇头,低声说,“她好的很,这是让她给我生孙子的药。”
秦思远一听就石化了,“妈,您赶紧把这东西扔了,生男生女哪里是一副汤药决定的。”
说着秦思远就要去关煤气,而手却被刘锦绣死死地按住。
“你懂什么,这可是老一辈传下来的生子秘方,我好不容易拜托你三姑奶奶给讨的,当年你三姑奶奶一直没孩子,自打喝了这秘方,五年内生了你仨表叔。”刘锦绣的脸色早已不是之前的温和,她用一种少有的严厉对秦思远说明这药方的来历,同时她也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迫使儿子从与自己。
秦思远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哪怕他在听妈妈的话,而这件事他还是会坚持自己的主张,但为了不和母亲发生冲突,秦思远还是用一贯和稀泥的方式,“好了妈,我指点您经多见广,只是这药闻着就苦的要命,我是怕画画喝不下去。”
刘锦绣继续态度强硬的说,“喝不下去也得喝,这可是为了咱们秦家,儿子我可告诉你平时你怎么惯着她都行,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秦思远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
刘锦绣约莫药熬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把火关掉,将砂锅里的药倒进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碗里。
刘锦绣指了指面前满满的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对秦思远命令道,“温度差不多了就给她端去,如果她嫌苦你就让她吃点山楂,你要是不能让她把药喝完你就别叫我妈。还有喝了这药你们一定要进行房事,要不这药就白喝了。”说完刘锦绣便转身走出厨房。
秦思远望着母亲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等了一会儿秦思远从冰箱里取了几颗山楂放在口袋里,然后把那碗汤药小心翼翼的端起来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如画正在聚精会神的修改即将交给出版社的稿子,所以秦思远进来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可浓烈的苦药味道使她从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把头抬起,“什么味?”如画捏了一下鼻子,然后问。
秦思远将碗放在门后的地上,然后把房门插上才来到如画面前。
“宝贝儿,妈要我给你生子秘方,你先别生气,我不会让你喝的,但我一时半刻也说不通妈,为了让你们俩不因为这件事而发生矛盾,我希望你配合我跟妈撒个谎,就说药你都喝了。”秦思远害怕自母亲听墙角,于是就把嘴巴凑在如画耳边悄声说。
如画一听就火了,“你妈啥意思?她不但重男轻女,而且还胡乱给我吃药,万一那药里有对人体不好的成分怎么办?再说生男生女是我们女人的事儿嘛,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