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白小惠才和林少白走出餐厅。
晚风刺骨,白小惠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的一哆嗦,林少白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小惠披上,“谢谢你,不过这样你就会冷了。”白小惠看到林少白也穿的比较单薄,于是就想把外套还给他,“我是男子汉,火力旺盛,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你就披着吧。”林少白嘴上说不冷,其实他只是努力的忍着不让小惠看出来。
一会儿出租车来了,林少白主动提出我送你回家吧,白小惠没有直接回答,但也没说不行,林少白就当对方默认了,于是跟着小惠一起钻进了出租车。
林少白送小惠到了楼下,俩人站住以后小惠砖头看向少白柔声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林少白说我等你上楼我再走,还有小惠,听我一句劝一个单身女孩儿在外面租房子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家和你爸爸团聚吧。
面对林少白的善意相劝白小惠没有理会,似乎是有些生气,她没有在跟林少白说话,而是至关重要的转身离去,林少白始终站在原地望着小惠的背影消失不见。
白小惠租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在七楼,而且没有电梯,她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虽然已经习惯,可是每爬一次都会累的气喘吁吁,每当这时她就加深一层对路弯弯的怨恨。
在楼下的时候白小惠就看到自己家灯亮着,她知道是张海涛来了,因为他也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小惠打开门,果然看到张海涛正做在沙发上抽烟。
“你啥时候来的?”男人是家的半个主人,所以小惠问的非常自然。
这是过了年之后小惠第一次见到张海涛,却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欣喜。
张海涛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然后转头望着正在换鞋的小惠,“刚刚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你们是沙关系?”
白小惠听得出男人吃醋了,“他是谁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和他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或者也可以说是闺蜜。”虽然自己和林少白关系没那么要好,可在张海涛面前小惠就是要夸大其词,从而激起男人的妒意。
张海涛一听自己刚刚在窗前看到的那个送小惠回来的男人竟是对方的闺蜜,何为闺蜜?就是比普通朋友更进一步,而比情人少一分暧昧的那种,很多时候男闺蜜就成为男朋友,然后是丈夫,此刻张海涛不但醋意大发,反而有些恼怒,在他看来那个不知道名的男人分走了自己的一块“肥肉”,而自己的肥肉被别的同类给分走了,自己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你和他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们都做了什么?”面对男人连珠炮似的追问白小惠却是不以为然,她慢条斯理的回答,“他约我吃完饭,然后我就去了,至于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还不到九点不算太晚,还有我们都做了什么,吃饭聊天,在餐厅你想想还能做什么,难道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自己的醋坛子都打翻了,而小惠竟然如此满不在乎,张海涛更加的心里不爽了,“你们真的没做什么?”张海涛一把将小惠纳入怀中,手直接伸入到小惠的衣服里,“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和你一样啊,就知道床上那点事儿。”白小惠被对方弄的浑身发痒,她本鞥的挣扎了一下,“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做什么,那现在就给我证明。”
白小惠一怔,然后看着男人有些不悦的脸弱弱的问怎么证明?
男人没有说话直接翻身将小惠压在柔软的沙发上,胡乱的扯开彼此身上的羁绊,“张海涛,你能不能正经点儿。”俩人好不容易见面,见面还没说几句,对方开始禽兽,白小惠有些怒了,她不希望自己对于张海涛的价值只有男欢女爱那一会儿,“你不是说你和那个小子没做什么嘛,我必须尝试过之后才知道你没有骗我。”说罢张海涛化身为狼直接将小惠压在身下,根本不容许对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