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都完全没隔阂呢。”
“你们真的是贵族院校吗”夏茶璃收到了惊吓——她实在有些想象不出一堆大少爷大小姐在一起聊着天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的样子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正在这时颜慕离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铃声是普通的一首钢琴曲,也很符合他“安静的美男子”(。)的作风。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后,竟然意外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皱起了眉。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夏茶璃惊诧,挂电话这种有些没礼貌的事实在不太符合颜慕离一向绅士优雅的作风啊
“谁啊?你怎么挂了?”夏茶璃忍不住问了出来。而颜慕离则放下手机,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漫不经心的笑靥:“无聊的推销广告而已,这个推销的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
夏茶璃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但是他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做纠缠,起身走向楼梯:
“跟我来我房间吧,客厅里没什么东西,挺无聊的。”
夏茶璃看了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跟着颜慕离走上了台阶。
这时,夏茶璃突然想起了她想问的一个问题,抬头问颜慕离:“对了,你觉得顾子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颜慕离愣了愣,回头目光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半晌之后,他才很轻很轻地开口了:
“顾子空他是个疯子。”
此时,零空学院。
牧若茗疾步走在校园里通往主教学楼的道路上,婆娑的树影在她身上撒下一片斑驳的影子。她的脚步匆匆,手上拿着一张看上去有点老旧了的照片,神色像是出征前一脸悲壮的士兵。
她很快走进教学楼,一层一层地爬楼梯,逢人就拉住人问:“席夜在哪儿?”。被她扯住领口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很惊疑,觉得这孩子大概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
“席夜!”一推开美术办公室,牧若茗就一声大喝。
几个正在办公和绘画的老师同时抬起头来看她,没有席夜。
牧若茗毫不犹豫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向着美术教室走去。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
牧若茗一次又一次踩在台阶上,心跳和脚步一样沉重。她觉得自己的前方悬着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里面黑洞洞的是个谜,自己唯有两个选择——跳进那个黑洞,或者逃得越远越好。
而以牧若茗的性格自然是不会选择第二种的,在她眼里逃避是绝对的弱者才会干的事情。她一向如此——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跳进这个谜团里去寻找真相。
在美术教室里,牧若茗终于发现了孤身一人在素描纸上作画的席夜。
席夜逆光坐着,魔法师一般的光线投射在他的身上,把他笼罩得仿佛一尊神秘的神灵一般。他握着素描铅笔,铅灰色的痕迹在纸张上整齐地铺展开来,线条准确精准,排线干净漂亮。
——他的确是一个光影和美术的天
才。
牧若茗在门口站了几秒,打开门走了进去,一把把那张照片伸到席夜眼前:
“这是你吧?在我八岁那年把我从河里救起来的人。”
席夜停下笔,缓缓转过脸来,看着照片上笑眯眯的自己,又抬头看了看面前面无表情的牧若茗。他蹙起了眉,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和疑惑的光芒:“什么?”
突然有风从很远的地方席卷了过来,吹拂过二人的发梢。
在微凉的天光下,他们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露迷茫。
半晌之后,席夜站起了身,瞬间比牧若茗高出了两个头:“你还有什么事吗?”
然后他轻轻俯下身,直视着牧若茗冰冷的眸光:“嗯我要继续画画了,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