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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娜,慈爱地笑道:“这一次先生要对我自己的学生说对不起了,不过管亥虽然没有大能耐,可是却很有心胸,你在他那里会有广阔的舞台发挥你的本领的——”

    就在这时,张扬突然闯了进来,大呼道:“酒里有药,不要喝!”

    而就在同时,吴娜突然感到身体乏力,力气像是蚕茧里的蚕丝一样被慢慢地抽离出身体,最后瘫软在坐席上。

    吴娜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钱宁,刚才钱宁那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此刻她全明白了。如今的她不过是先生用来向管亥邀功的贡品,为的就是能与那没见过面的师娘厮守终身!

    “为什么——”吴娜对着钱宁歇斯底里地哭喊道,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

    钱宁无言以对,只能转过头保持沉默。然后就听外边一声厉喝:“把他们全都捆起来,快!”

    然后就见五六个浑身是雪似乎刚从雪窝里钻出来似地黑衣汉子拿着明晃晃的刀从院子里往屋里闯来。

    张扬顾不上将钱宁痛扁一顿,情急之下脚下如风,一个箭步跨到吴娜身边,俯身揽起她的纤腰,就将她那馨香温软的身体抱起来没命地破窗而出,而钱宁却始终一动不动,任由张扬抱着吴娜逃窜。

    “这两个正主从窗子后面跑了,快给我追!”却是周仓挥舞着刀冲进屋子跳脚道。

    外面雪光返照,所以就算是天黑透了,也能看得清跑动的人影。只是张扬刚才把那件黑色外套脱给钱宁穿了,如今他外面就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而吴娜本来今天来时就是一件雪白的锦绣衣裙,两人一身白,在雪地里要是不晃悠,在夜里还真不好发现。

    喝了酒吹了风,加上如今要带着吴娜逃命,张扬只感觉肾上腺激素迸发,体力比平时好了不少,竟然能搂着吴娜跑得脚下生风,让后面的人追不上。

    转眼间张扬就跑到了村口的那颗参天的大槐树下,他以为这下子要逃出生天了,他却小瞧了管亥这次抓捕吴娜的决心。

    埋伏在钱宁院子里梅花树下的那只人马,不过是第一时间控制吴娜随行人员的,并抓捕被药倒的吴娜。为了万无一失,对付各种意外发生,管亥还命周仓在村子旁边的四周埋伏了好几只人马。并且,为了安全将吴娜押到费县,而不会中途被徐州大军的探子发现半道截击,周仓还跟,事先就遵循管亥命令,被廖化波秀打散了就,就地隐藏潜伏下来的黄巾军精锐,让他们以钱家村为中心,布下了一个方圆二十余里的巨大伏击网。

    任何踏入这片雷区的小股势力都将被连渣子都不剩地被吃掉,大股势力也会被一次又一次地,被来自四面八方防不胜防的偷袭一口口咬掉,大的咬成小的,强的咬成弱的,最后全部吞掉。

    这还是这几天这些黄巾军精锐,跟廖化波秀打游击战、伏击战,向廖化他们用血的代价换来的。

    就当周仓等人举着熊熊火把在后面穷追时,刚逃到村口还没等歇一口气的张扬,就听“哗啦”一声,只见大槐树下的雪窝突然崩开,五六个一样穿着雪白披风的带刀汉子呼喝着向张扬二人冲杀来。

    “抓活的!”周仓在后面大喝道。

    “得令!”这几个白衣人低吼一声就向张扬包围了过来。

    张扬大急。就算平日里,张扬就算拿着刀也没把握对付其中任何一个白衣人,何况如今他赤手空拳还抱着吴娜呢?

    “他们要抓的是我不是你,你放下我独自逃命,兴许能有一条生路——”吴娜无力地躺在张扬的怀抱里,喘息着说道。

    “胡说!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以后再敢说这种话,看我不打你屁*股!”张扬一面心急如焚地跳着脚,一面低下头跟吴娜低吼道。

    吴娜被他吼住了,不再说话,只是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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