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枪姑奶奶之类的响亮名头,何况在急剧颠簸的马背上乎?所以战神铁英也有狼狈的时候,上了马后其实就没有开出几枪,当然也就更没有伤到几个人,反倒不如一号的驳壳枪有威胁。可一号的驳壳枪还是在唐家营子前被马匪掳走的王春留下的武器,总共也就三个弹夹c六十发子弹,在前面镇子几乎消耗一半,所以一路上经不起一号几次有威胁的射击。后面的铁英估计,现在这支枪基本是摆设了。当然,一号还有支勃朗宁,可那防身用的东西有什么用?
两支没有什么威胁的武器成不了气候,吓唬不了马匪,所以匪子们没有响枪,嚣张的高举马刀,一路“呜呜哇哇”的狂呼乱叫;或是已经判断出这两人是自己要找的对象——捉活的。铁英想起一句话——猫戏老鼠。
总指挥骑术不错,可和专业的马匪骑兵比起来就不算专业;铁英骑术不行,却可以身轻如燕的催马疾走。但那又如何?未必一溜烟的跑了?被敌人越追越近,侧翼的先头马匪和一号几乎处在了平行线上。
几十号人铁英不是没有杀过,可那是相对集中的步兵,而且自己心无旁骛。现在行吗?当然不行。跑呢?一个人当然没有问题。铁英两个人就绝对是大问题。铁英冒汗:家仇未报,兄弟下落不知,他可还没有觉悟到为谁谁就拼小命的地步,当然,可能要排除司令员c政委,总司令和总政委等人。但眼前的一号呢?就没有那句感动了整个中央红军的“哪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一路形影不离的相处十几天他那在泰山压顶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乐观和豁达,坚定的要回陕北向中央总结c汇报西路军失败原因的精神就让铁英倍生好感;虽然岁数相差了近二十,一号话也不是很多的人,可对铁英不一样,从教书到考入黄埔军校c走上革命道路无话不谈,没有大道理,更没有大首长或一个革命者要强迫铁英接受什么思想的做派,俨然就是个朋友个莫逆之交。铁英也没有被潜移默化呢?也许有,也许只是为了这个他极有好感,甚至感动到尊敬的兄长,所以他就不准备独自跑路,何况他还有血性,还有霸气——马匪猫戏老鼠般的轻狂激怒了战神:老子未必是鼠,鹿死谁手为未可知。。。。。。
迂回的马匪渐渐向大路收缩,和铁英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在一个拐弯处铁英勒马,大喊:“一号快走。”战马“咴嘘嘘”一声人立而起。铁英骑术不精,但有准备,顺势向路旁一块大石后跃出。马要跑,禁不住铁英神力,被固定在弯道后。铁英出枪。一枪c两枪。。。。。。十几枪后向大路迂回得近的六c七个马匪栽下了马去。马匪不“呜呜啊啊”的叫了,后面有几个插刀拔枪,可还没有举枪就又被射杀,余下二十几骑再疯狂也知道对方一个方面军总指挥身边的人绝对是顶尖高手,起码枪法如神。不得不拍马向原野纵深去了。
马匪远去并不是不追,只是躲开了步枪的射程,仍然在几百米外的平行线上穷追不舍。但已经离一号有些距离了。
铁英当然枪法如神,无奈是老套筒,所以就算不得绝对的快枪。如果马匪真的疯狂得不怕死一窝蜂冲上的话,估计最少也有十人以上截住或直接把一号围上。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马步芳也不会把真正的疯子c神经病召进军队,所以冲在前面的人接二连三栽下马后,后面的人就当然恐惧。打马向纵深躲避这个杀神后也就当然和一号拉开了距离。但还有后面大路上的马匪呢?他们可没有停下脚步。不但马蹄声,就连吆喝声都听得见了。铁英回头,怵然心惊:前面马匪离自己不但只有五c六百米了,后面一溜黄沙在晨雾中还看不到尾——哪里钻出这么多的人?难道是民团也加入进来了?极有可能。甘肃黄土大地辽阔,多数人家有马匹,出门代步,农忙驭力,所以什么民团之类的武装团体有骑兵就不奇怪。这个突然升起的念头几乎让铁英绝望。
前面还有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