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明媚动人。
没有多于的询问。
女人,有的时候,温柔比刚强更加有办法让人蛰伏。
司颜钰似乎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仿佛能够看到他灿烂如同星辰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丝的困倦。
可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是有话要和我说。
“怎么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脸上全无一点多余的表情。
天真灿烂,或许连着他都已经相信,我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这些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了吧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够忘记,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没事,你可以走了。”
说话的人,还是他,可他现在确实比刚才要冷漠了许多。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我看,男人比女人还要善变的吧
我微笑着点头道:“是应该走了,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
只是
我手里的那手帕还是在我的手心里来回旋转,最后掉落在了床上。
“等等”
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司颜钰在喊我。
回头,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眼眸对上了他严肃,却带着悲伤的眼眸。
为什么他会悲伤
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所以,这一切的责任,当然应该要让他自己来承担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悲伤有什么关系呢
“这手帕是你的吗”
我看着他宽大,有些发黑的手里拿着那么一块洁白的手帕。
在手帕的边缘绣着一朵纯洁的丁香花。
是粉色的花瓣,和紫色的不一样,淡淡的粉色。
时光恍若是回到了多年前。
这样子的绣工,现在拥有的人,可能都算得上是大师级的了吧
而我,却因为小时候妈妈教过一些,就一直都保留着记忆。
这手帕是我绣的,而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比我的还要像瑜白的了。
我瞳孔收敛回来回忆的光芒,看着司颜钰笑着点头道:“是我的,没有错,怎么,难道司先生有什么疑问吗”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手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猛然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拉着我,朝着外边疾步走去。
“我的脚”
我的脚上还有伤,这个男人怎么现在还冒冒失失的
我大喊了一声,就被他用力的抱起来。
还是那样结实的胸膛,还是那样粗壮的臂弯,可我的心里,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温暖。
只有凄凉。
“你看看这个”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从主卧室里拿出来一个裱装好的框子。
“这是什么”
我仔细研究,却在他把框子转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和我手里一模一样的一块手帕
“司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色惨白,可嘴角还是扬着微笑。
只是我自己知道,现在的手心攥的究竟有多么紧。
也知道,现在我的心里是有多么的不开心。
这种情况,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只是这些事情,似乎也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但是不能够不去应对。
“你的绣工是谁教你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睛带着期盼和审视,似乎想要从我的眼睛里读出来什么一样。
可是我却用力挣脱他的手腕。
揉揉我的手腕儿,低头看着膝盖道:“我是一个服装设计师,我所有的关于服装的东西都要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