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紧紧禁锢住我的腰肢。
我紧闭牙关,但下一秒,就感觉腰间一痒,“啊”我惊呼出声,就这一秒的功夫,他的舌头已经如同灵蛇般钻进我的口腔,肆意扫荡。
直到我无法呼吸的时候,他这才放开我。
“不会接吻吗”司少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低着头不说话。
可我确实不会,一直以来我都职责都只是跳舞来让客人开心,顺应客人的话,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掏钱。
谁知道,司少的大掌附上我的脑袋,揉了两下,我顺从的没躲,任由他揉乱我的发型。
“以后我教你。”他好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只觉得更加尴尬。
他说他要教我,嘴把嘴的教吗
他嘴角没了猩红的液体,却有着点点湿意。他的眸子狭长泛着促狭的光芒,鼻梁挺拔,刀锋雕刻般的棱角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司少喜欢就好。”我勉强微笑道,司少能让市长毕恭毕敬,必然是我得罪不起的,而一般这样的人,说话都会一言九鼎,是以,我不担心司少事后会革我的职。
更何况,像我这么小小的人物,只怕司少过了这个新鲜期,就会忘记。所以我现在要做好的,就是在这个新鲜期里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让司少开心。
“剥吧。”司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随后靠在沙发上闭目眼神。
“好的,司少。”
我应着,一边拿过葡萄,一边在心底暗自下定司少喜欢吃葡萄的结论。
如果不是这么喜欢吃葡萄,怎么会连续两天点我,只让我剥葡萄呢。
他没对我上下其手,这点令我诧异,但同时心底也希望能一直这样。
在夜总会,就算没被别的包厢点过,也是知道别的姐妹在被点进包厢后主要是做什么的。
除了可以讨好男人就是讨好男人。在夜总会,男人就是天,他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做不得丝毫的忤逆,生不了半分的叛心。
“身体已经没事了”忽然,司少出声问问道。
我愣住了,但是我本能反应回答说道:“是,但是没有大碍。”
“恩,在医院的时候我看见你了。”司少说道,不顾我满脸惊讶,继续闭目养神。
“抱歉没有注意到司少。”
忽然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那医药费”
“缴费的时候顺便缴了。”
果然啊,是他,所以那天我在病房里就闻到的烟草味儿并不是错觉。
只是我不明白,无缘无故的,司少为什么会帮我缴费。
“药费给你。”我拿出放在包里的药费钱,虽然不多。但我并不想在除开夜总会这个地方以外的地方,接受别人的馈赠。
这样只会让我感到羞耻。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完全忽略了向司少这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在被退回来何况那个东西并不贵重。
“这些钱你觉得我能够多包你几分钟”司少淡漠的说道。
我手里的钱就像是火一般,熨烫着我的手指。
我刚才拿钱给司少的行为一定是傻透了。
而且我犯了大忌讳。
光是一瓶82年的拉菲就够我一年的底薪,何况包厢费。
但是他却是很快转向了另外一个话题,“倒酒。”
我低着头,恭敬的服侍着,而那些钱我们自然谁都没有提。
我吸了下鼻子,包厢里的空调很冷。
司少注意到我的动作,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我又一次愣住了,但是我并不能拒绝客人在会所给的任何东西,这也是规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