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辈,小子必不负前辈所托,将这刘偃的灵魂给抽出来!”
反正杨猛对铁掌门的人充满了恶感,不管刘偃夺不夺舍铁心的身体,他依旧会让铁心死去。
所以他对着项羽拱了拱手,缓缓走向了不远处的刘偃。
刘偃的修为已经进阶金丹中期,虽说远不如杨猛,但是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所以当他在第一眼看到杨猛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了他的修为。
“要一个修为比本王足足小上两个境界的小家伙来对付本王,这项羽是看不起本王吗?也罢,既然有人要来送死,为本王陪葬,那就算最后本王死在你西楚霸王的手里也值了!”
想到这里,刘偃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一双虎目充斥着令人胆寒的血红色,盯着杨猛说道:“你是谁?本王的剑下不杀无名之人!”
“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反正你早晚都要死,还是乖乖站在原地,让本少爷砍上一刀吧?正好也省了本少爷费力气!”杨猛没有回答刘偃的话,而是好奇地看着刘偃说了一句话。
不过,过了一会,杨猛又继续问道:“不对啊,你这是以阴魂之体夺舍,你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并且夺舍了铁心的身体的?”
刘偃似乎知道杨猛活不久了,又或者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沉思了一下之后,竟然对杨猛道:“那是在一千八百多年前。有一次,我的父王赵敬肃王刘彭祖宴请宾朋。喝的伶仃大醉。宴会过后,一个靠卖艺为生的伶人被父王临幸了。九个月之后,她为父王诞下了一子。取名为刘义。”
“刘义?”杨猛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他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恐怕就连史书上都没有什么记载。
当事人都现身说法了,想再多也是无用,这可比那些史书上写的要真实得多。
“刘义虽说是我父王酒后乱性所出,但到底是赵敬肃王之子,这样母凭子贵。那伶人被我父王纳为妾室。那刘义虽说是庶出,但自小聪颖,又生了一张巧嘴。平素里把父王哄的开心无比,所以颇受父王宠爱。”
“渐渐的,本王与大哥都长大了,陛下为吾等赐封王位。根据皇室祖制。在父王百年之后。嫡子当继承父王的王位,其余嫡子则另有所赐。”
说到这里刘偃的脸色渐渐变了,变得通红无比。
他喘着粗气,说道:“原本刘义一个庶子,并没有他什么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说动了父王,想要以他顶替本王的位置。这该死的畜生,竟然胆敢觊觎本王的天干王王位!怒火冲天之下。本王把他,连同他的母亲。那个贱女人全都溺死在了后院的井里!”
“哈哈哈”话音落地,刘偃突然神经质一般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到后来更是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那个贱人恐怕到死都不晓得,她的死是受了他儿子的连累!难不成还真想要母凭子贵?哼!”
刘偃的眸中闪过丝丝煞气,“可恨啊!这件事情不知道从谁的口中说出,竟然报与了父王。父王盛怒之下,在泰山封禅之时,竟然将本王作为祭品,丢到了泰山之巅的祭台上自生自灭。本王在泰山之巅苦熬七日,七日之后因为饥寒交迫而亡。是不是很讽刺?大汉皇朝,堂堂的平干王,竟然会是这么一种憋屈的死法?”
刘偃看着杨猛,眼底流露出了一丝丝的自嘲。
杨猛没有说话,说他咎由自取吧,似乎很应景。不过让杨猛公正公平地去评判,他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有的时候,沉默是金啊。
似乎早已经料到了杨猛的表现,刘偃继续说道:“嘿嘿,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本王因祸得福。那泰山之巅的祭台上供奉着一方紫色锦帕,在本王身死之时,灵魂竟然飘飘荡荡地钻进了那一方锦帕中。”
“这一方锦帕当中竟然别有洞天,不仅适合藏